今天白天,我照常去門店上班。
上午我又接到劉哥的電話。
他又查出了一些線索。
他查到梁藝有長期貧血的症狀,而且貧血是從大學時期開始的,還時常有突然昏倒的現象。
劉哥順著這條線索又派警員去調查過,結果查到梁藝曾賣過血,而且不止一次,但具體多少次,他也不清楚。
賣血的事情,是從梁藝要好的閨蜜那裡調查到的。
除此之外,劉哥還調查到安雨桐最近在轉專業。
她本來學的是電子商務,目前在申請轉法學專業,但好像沒通過。
下午的時候。
徐老板也給我來了電話。
他問我梁藝的失蹤有沒有結果,他已經受不了了。
他現在已經準備請人去收拾梁藝的父母了,他最多還能忍兩天半,因為這兩天半他有其他重要的事,他忙完之後就要把梁藝的父母往死裡整。
“陳大師,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我真的等不了了。”
“現在網絡上都已經有苗頭了,那些好事之人根本不明真相,什麼都不知道就說我為富不仁,還曝光我和我家人的照片。”
我聽到電話裡徐老板疲憊的聲音,跟他保證道:“放心吧徐老板,今晚就會有結果,但是我隻負責查出真相,告訴你結果,其他的事情,不是我能處理的。”
徐老板倒是講理:“我隻想知道結果和真相,其他的你不用管,跟我沒關係的事非要往我頭上扣的話,我也不是軟柿子。”
當晚。
我又來到大學門口,依舊坐在車裡,等安雨桐出來。
下午我給徐老板的保證,其實我根本沒底。
但我已經有了一些猜想,今晚又來見安雨桐,其實就是來驗證。
如果驗證錯了,那這事我基本上就斷了頭緒,丟臉肯定是丟臉,我隻能讓徐老板另請高明,或者讓七爺出馬。
不過,我覺得驗證出錯的幾率很小,畢竟我手頭有這麼多線索。
我靠著車門,正抽完一支煙,那道靚麗的身影已經從學校走了出來。
她看到我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抹微笑,朝我走了過來,跟我打著招呼。
“這是我最後一次來學校調查,也是我最後一次來接你了。”
我笑著問她:“你的車還沒修好嗎?”
她無奈地搖搖頭:“售後不給力,要不是投訴沒用的話,我都想投訴了。”
“上車吧。”
我主動幫她拉開副駕駛的門。
上車後,車子離開學校,但今晚的目的地不是送她回家。
路上,我問了她一個問題:“很多人說,富長良心,窮生奸計,你認可這種說法嗎?”
她愣了一下,又沉默了一陣,認真回答道:“也許吧,窮人大多得不到良好的教育,他們的精神世界是貧瘠的,他們的一輩子都在為錢奔走,當沒錢解決眼下難題的時候,他們就會鋌而走險。”
“而且他們教育不好下一代,就會產生惡性循環,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窮人。”
她說完之後,我才笑了起來:“你好像對窮人沒有太多的好感。”
她也尷尬地笑了笑:“沒有,隻是你問得有針對性,我就針對這個話題作出我的理解,其實窮人富人裡麵,都有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