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寧跑了,我還怎麼催眠我眼前這個人……
這個人顯然不好對付,連職業保鏢都被他打得站不起來。
“什麼催眠,不就是障眼法,老子剛剛在樓上都看見了。”
他一臉戲謔地看著我:“要不你再給老子催一個試試。”
我尷尬地望著他,腦殘地回了一句:“要不你回臥室睡一覺……”
他衝過來又是一腳,差點把我屎都給踢出來。
這人下手不是一般地狠,對著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打打不過他,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我也沒還手,一直被他打,最後被他打得吐血。
他一把掐住我脖子,把我拎了起來。
我順手掏出兜裡的彈簧刀,出其不意朝他胸口劃了一刀。
他吃痛鬆手,我眼疾手快,立馬對著他大腿又捅了一刀。
“王八蛋!老子弄死你!”
他勃然大怒,咬牙又朝我撲過來,奪過我手裡的刀,對著我連刺好幾刀。
我拚死抵擋,沒讓他捅到要害,但挨了幾刀之後,我也扛不住了。
我一倒下去,他便騎在我身上,死死掐住我脖子,這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他不介意取我的小命。
“我是沒用,但我比你們都不怕死!”
我猙獰地望著他,突然又從鞋子裡掏出一把折疊刀,對著他屁眼就捅了下去。
沒有人能扛住這一刀,再硬的漢子都得為之流淚。
他很快鬆開了我,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那個保鏢硬撐著爬了起來,抄起一張凳子,朝著這人後腦勺砸了下去,當場就給他砸暈了。
我吐了一口血,掙紮著爬了起來,朝安寧走去,替她解開繩子,又叫了她好幾聲。
但她不知道是不是被迷暈了,根本叫不醒。
“彆晃了,她被打了麻醉針。”
說完,保鏢要過來抱安寧。
“你走開!”
我瞪了他一眼,自己抱起安寧,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
保鏢讓我把安寧抱到他的車上,但我哪肯。
我把安寧抱回到孟一凡的車上,那個保鏢沒辦法,隻能從他車裡拿了一個藥箱過來,也上了孟一凡的車。
隨後他把藥箱遞給我,接過我手裡的車鑰匙,開車趕去那座山。
“你太不要命了。”
“就為了那最後一刀,讓他捅你那麼多刀,萬一捅你要害,你都沒機會去捅那最後一刀。”
保鏢忍不住問道:“這是你女朋友?”
我沒回答他,倒不是我高冷,是老子太疼了,疼得話都說不出來。
我打開藥箱,拿了一瓶酒精去噴傷口,就噴了一下,我差點疼得從車裡飛出去。
最後我乾脆不噴了,直接把繃帶纏上,防止流血過多。
“我覺得你這情況得去醫院,要不要改道……”保鏢又問。
我一邊吸著涼氣一邊說道:“你改了回去就得被你們老板解雇。”
“哦,那就不改了。”
……
到了山腳下,我讓保鏢把車開進花市。
下車後,我直接把車門鎖了,把安寧留在了車裡。
保鏢瞪著眼睛看著我:“你鎖了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