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見到安寧的師父,雷老大的時候,他正站在一輛大貨車
“發生什麼事了?”
張戎連忙詢問:“到底是誰出賣了我們?”
雷老大搖頭:“不知道,你們師公還在查,現在你們得趕緊跑路,我會開這輛貨車送你們去一個地方。車上給你們準備了一些東西,現在你們全都把手機交給我,防止警方定位你們。”
事發太過於突然,我們剛剛才差點被人炸死,現在又要跑路,還得把手機交出去,根本不給我們緩緩的餘地。
但情況也不容我們緩緩,我們連忙把手機拿了出來,交給雷老大。
“那項乙峰他們呢?”我忙問。
雷老大神色凝重起來:“他們在一個小時前就遇襲了,除了項乙峰,其他人全部重傷,他們現在也要跑路。”
“不知道是哪個叛徒出賣的你們,也不知道他到底出賣了多少人,所以現在你們全都得去避避風頭。”
聽到這番話,我們五個臉都已經白了。
諸葛明顫聲道:“我們不會逃亡一輩子吧……”
雷老大歎了口氣:“難說,這是你們的敵人在反擊你們,實際上就是你們敵人和青陽觀之間的對壘,隻不過這次對壘,拚的是人脈網。”
“如果你們的敵人輸了,你們就萬事大吉。”
“還有你們的通緝令,應該是不會下發下來,但你們得防著警察來抓你們,抓到就是死罪,而且他們可能會當場擊斃你們。”
說完,雷老大連忙招呼我們上車。
我們五個就跟喪家之犬似的,躲進了貨箱裡。
直到貨車開走了十多分鐘,我們五個誰都沒開口說話。
其實我們做這些事,就早有心理準備。
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不管我們的初衷怎麼樣的,反正抓到就是槍斃。
我是真想不通,明明我來青陽觀,就是來避風頭的,結果現在又要避風頭。
我不是在避風頭就是在避風頭的路上。
牛逼。
我這悲催而又顛沛流離的一生。
張戎他們沒我這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估計頭一回麵臨這種絕望,心情顯得很壓抑。
我安慰道:“沒事,大不了我們五個去深山老林當野人去……”
他們看了我一眼,我乖乖把嘴閉上了。
良久,估計是接受了現實,諸葛明起身去翻找治傷的藥,然後拿過來各自處理傷勢。
雷老大已經幫我們準備了一些應急物資,有吃的和急救藥物。
我一看到這些東西,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這真是要去當野人的節奏。
大概三個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
雷老大打開了貨箱門,我們跳出來一看,所見之處除了村莊就是大山。
天已經越來越涼了,今天就隻有三四度的溫度,夜晚氣溫更低。
再過幾天,山上可能還會下雪,我們如果躲在山裡,正好冬眠……
“這邊這座山,有一個荒廢的村莊,荒了幾十年了。”
雷老大指著一座山說道:“你們可以躲到那個村莊裡麵去,至少還有落腳的地方,到時候你們自己收拾一下。”
我們抬頭望著那座山,但現在是淩晨,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