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山上待了快二十天。
我來東北也差不多有八個月了,八個月沒見到安寧,期間也沒聯係過。
其實我用的電話卡是宋叔的,我同樣可以跟安寧保持聯係,但師公說了,要心無旁騖,因為我隻有一年時間可以提升自己。
我雖然做到了沒聯係,可剛在一起的情侶,就要分開這麼久不聯係,我哪會不想她,有時候做夢都在想。
我現在就跟做夢似的,根本不敢相信她來了。
石修和另一位師兄還跪在那兒,眼巴巴地望著我:“師弟,過來解個綁。”
我抱著安寧,看著他倆:“沒事,師兄,再跪會兒,就當練功了。”
他倆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哀怨,哀怨中透著淒婉。
我正抱著安寧,以解那八個月的相思之苦,抱著抱著,宋曉天領著諸葛明回來了。
諸葛明跟逃荒似的,也受了傷,他一看到我跟安寧抱在一起,頓時暴跳如雷。
“陳墨!你怎麼就中了敵人的美人計啊!”
“快放開這個妖女!”
說著,他提刀就要過來砍安寧。
宋曉天嚇得連忙拉住他:“誒!那是他女朋友!自己人!”
諸葛明僵在原地,痛心疾首地指著我罵道:“老子在山裡邊被敵人追得命懸一線,你小子居然在這裡談戀愛,畜生啊,我砍你得了!”
我連忙放開安寧,跑去給石修他倆解綁。
除了我以外,他們三個全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雖然不致命,但也傷得不輕。
將他們扶回到屋子裡之後,宋曉天在給他們處理傷勢。
如果不再發生意外,我們今天就可以下山去,我們下了山之後,宋曉天和安寧就要趕回蘭江市。
所以我跟安寧,也就能待幾個小時。
還是宋曉天懂我,他把這幾個小時留給了我倆互訴思念。
另一個屋子裡,我跟安寧單獨待著,她跟我講了她在青雲觀的生活。
雖然我倆都在道觀學習,但我倆的待遇完全不一樣。
我在青陽觀天天被我師父摧殘,安寧在青雲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她也練功,但沒我這麼走火入魔。
而且宋曉天他們還有七爺,還可以經常去探望她。
這麼一對比,我真跟流放似的。
我問她:“那你在青雲觀都學啥了?”
“學功夫,嘿!哈!”
她邊說邊跟我比劃起來。
“還有跟元修道長學下毒,還有學文化。”
“我最近一直有看曆史方麵的書籍。”
我看她嘚瑟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文化人啊,那我考考你,李靖是誰?”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托塔李天王。”
我笑出聲來,接著又問:“那李元霸是誰?”
她想了想,搖搖頭:“沒聽說過李元這個人,他爸是誰我就更不知道了……難道是托塔李天王?”
我再次笑出聲來。
這時宋曉天突然跑了過來,問我:“陳墨,你們不是有五個人嗎,怎麼才四個人呢?”
我心想這都六個人了,怎麼可能才四個人?
突然我想起來了。
“臥槽!”
“張戎還沒回來!”
我急得跳了起來,連忙對安寧說道:“安寧,你等等,我找我師兄去。”
說完我直接跑出村子,準備去找張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