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識一頭霧水。
“說私生飯可能有點嚴重。”傅廷禮說,“但她有嚴重的年下顏控症,你剛好完美符合她的病發條件。”
季識一時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我頭有點痛哥哥。”季識一頭紮進傅廷禮懷中。
傅廷禮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小卷毛,“之前不告訴你就是擔心你害怕,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她現在有點分寸,加上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事的。”
傅廷禮自己這麼安慰他,其實心裡比誰都要擔心,恨不得把季識二十四小時掛身上才好。
“我不是害怕。”季識仰起臉看著傅廷禮,“是因為事情太複雜,所以我才頭痛的。”
“不害怕也不能離秦溫暖太近。”傅廷禮說。
季識眼裡閃著好奇的光,“你是害怕溫暖姐傷害我?”
“那倒是不會。”傅廷禮說。
“哦……”季識若有所思,“那你是怕溫暖姐對我的喜歡從病變成真,把我追走了。”
看著他古靈精怪的模樣,傅廷禮是真相信他不害怕了。
“你那天為什麼不哄我就直接走了?”解決完心裡的疑惑,季識開始翻起舊賬來。
傅廷禮,“……”他還以為這篇就翻過去了,果然人不能存有僥幸心理。
“寶寶,你忘記了?是你讓我出去的。”傅廷禮試圖講道理。
季識滿臉寫著不高興,“那我現在讓你把我扔下車,你扔嗎?”
“這是傷害你的事情,我不會做。”傅廷禮一本正經道。
“那你昨天不哄我直接走也讓我很難過。”季識說。
聞言傅廷禮心裡一緊,“我以為那天我留在那隻會讓你更生氣,讓你難過了,我心裡更加不好受,那寶寶現在還生我的氣嗎?”
季識鼓著撒棒子撇過臉看著車窗外,車子駛入一條安靜的小道,車窗也倒映出了車內的人影,他看見傅廷禮一臉的愧疚,內心一軟。
“其實我也沒那麼生氣了。”他說,“那天我以為你是要單獨給我慶祝,我還告訴了我的好朋友們,結果你叫了一大群人。”
他說著說著鼻子又酸了,“那個聚會也不是給我慶祝的,你本來就要跟他們聚,隻是順便帶上我,我白期待了那麼久。”
“你也沒提前跟我說……”季識越說越委屈,抿著唇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傅廷禮腸子都悔青了,他還是太欠缺了考慮,沒有顧及到季識的心情,擅自為他決定了慶祝的方式。
“寶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捧著季識的臉,動作輕柔地擦拭他眼角的淚花,“寶寶,你再哭下去,我心都要碎了。”
“我那天…那天精心打扮的,你也沒看見……”季識眼眶紅得不像話,像是要心疼死誰,“那是我自己設計的衣服,你都沒注意到,我第一次穿……”
季識把那天的委屈一股腦宣泄了出來,聽得傅廷禮越發愧疚,同時也懊悔自己那天做的決定。
“寶寶,我們再約一次會好不好?”等季識哭累了,傅廷禮稍微鬆開了他一些,低聲認真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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