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聽信這人的一麵之詞,如果真是艾維奇的作品,怎麼他之前不出來說呢?孤寡老人這個作品出來時間也不短了。”
“艾維奇好像在樓上,怎麼會讓一個女孩出來替他申冤?他一個人躲在後麵乾嘛呢?”
“我持中立態度。”
“我相信孤寡老人不會做這種事情,他們空口白牙就往孤寡老人身上潑臟水,是看準了孤寡老人不在現場,所以使勁造是吧。”
卡座上的季識也是一臉懵逼,他剛剛得知自己很厲害的頭銜,結果就有人說自己抄襲,這……欺負他沒記憶是吧。
主持人比較明智,當即問道,“請問艾維奇先生,這位女孩說的都是真的嗎?”
艾維奇沒想到主持人會直接問到他本人,一時有些不悅,但既然被問了,他還是得站出來,“請大家不要為了這件事破壞了今晚的興致,各位繼續吧。”
樓下有人喊話,“艾維奇先生,是不是您倒是給個準話呀,若是真的,我們以後也不會支持孤寡老人了,若不是真的,孤寡老人也不能這麼平白無故被潑臟水吧。”
路西回懟,“你是腦殘粉嗎?艾維奇不想趕儘殺絕,你還在這裡咄咄逼人。孤寡老人就是個縮頭烏龜,躲在幕後,不知道抄了多少人的作品,你們還在這裡吹捧這個抄襲大王,把他的作品當成寶貝。”
這話引起了許多孤寡老人粉絲的憤怒,但在這裡的大多數都是體麵人,也不會衝上去跟她撕。
但突然被冠上腦殘粉的名頭,這還是令人十分不爽的。
“孤寡老人要是真的有實力,怎麼不敢出來露麵,就知道躲在網絡後當縮頭烏龜,不就是怕有一天被扒出來抄襲,被網友們怒起而攻之嗎?”路西越說越邏輯自洽。
現場確實也有人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小聲了起來。
不得不說,路西這波節奏,還是帶起了一點效果的。
季識小聲問傅廷禮,“剽竊,我應該乾不出這種事情吧。”
傅廷禮摸了摸他的腦袋,理所當然道,“當然。”
“我可能真的跟彆人結仇了。”季識若有所思道,“不然他怎麼平白無故往我身上潑臟水呢。”
“我們就靜靜看他們做戲。”傅廷禮捏了捏他的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艾維奇餘光不時往季識那邊掃,但發現對方一點兒也不著急,麵上像是被掃了一耳光似的,有些火辣辣的疼。
從前他就特彆討厭這人遇到什麼事情都泰然自若的樣子,仿佛不把任何名利放在眼裡,襯得自己特彆沽名釣譽。
都是人,誰能逃得過名利的誘惑,他就不信了,遇到被潑臟水的事情,這個人還能坐得住。
但現在看來,這個人好像真還不在意。
想到這裡,艾維奇眼底掠過一抹不甘,他就非要撕破了這個人的偽裝!
“據我所知,今天孤寡老人也在現場,大家何不問問他本人呢?”艾維奇說道。
此話一出,現場像炸開的鍋似的,大家左顧右盼,紛紛探頭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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