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男人喉結滾動,心虛地不敢直視傅廷禮。
“前天才見過,看來你記性不太好啊。”劉特助說道,“那我來提醒你一下,南定大廈頂樓。”
男人臉色煞白,想起那天,自己的命差點就斷送在這個男人手上,當時他是真的想要了自己的命,要不是那通電話把男人叫走了,他當時真的會沒命也說不定。
傅廷禮掃了他一眼,“連環車禍,誰指使你的?”
男人冷汗直流,“你在說…說什麼?什麼車禍?”
“傅總,這是我們查到的資料。”劉特助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傅廷禮。
男人死死盯著那份文件,有點蠢蠢欲動的,似乎想上來搶,但又不敢真的上來搶。
“司機的車子被動了手腳。”傅廷禮直接將文件扔在了桌上,冷冷看著麵前的人,仿佛在看著一隻螻蟻。
“關、關我什麼事。”男人還沒從那天可怕的回憶中回過神來,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
“那我換個問法。”傅廷禮雙腿交疊,手指輕敲著自己的大腿,“指使你的,是古畫嫿,還是她前夫?還是說…古畫嫿利用前夫指使的你。”
男人瞳孔緊縮,不可置信地盯著傅廷禮。
“看來這事古畫嫿也逃不了乾係。”傅廷禮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卻絲毫沒有笑意。
男人似乎反應過來了,立馬否認道,“不關古畫嫿的事,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記者是我的聯係的,司機也是我安排的,全都是我一個人!”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生怕傅廷禮真的會把事情算在古畫嫿身上似的。
“真是好忠心的一條狗。”傅廷禮毫不客氣地諷刺了一句。
男人眉頭緊擰,抬眸直視傅廷禮,“是我一個人做的。”
“盧郝偉。”傅廷禮突然念了一個名字。
男人拳頭一握,又吞了一口唾沫。
“古畫嫿的前夫。”傅廷禮往沙發上一靠,雙臂張開放在沙發沿上,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的人,“盧郝偉,查一個人的身份,對我來說並不難。”
“你就是古畫嫿的前夫,盧郝偉。”
男人瞳孔緊縮,死死盯著地麵,“你查錯了。”
“有沒有查錯不是你說了算。”傅廷禮冷笑,“誰能知道,古畫嫿會將自己的前夫放在身邊,看來是真的把你當成一條可以隨時差遣的狗了。”
盧郝偉指甲都快掐進手心,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
“愛情真是偉大,可以讓一個人當牛做馬,赴湯蹈火。”傅廷禮的語氣一點兒真誠不染,儘是冷意和陰陽,“你是願意為古畫嫿上刀山下火海,可她根本就不在意你。”
傅廷禮放下胳膊,突然傾身靠近盧郝偉,“她窮追不舍的,可是我呢。”
盧郝偉猛地抬起頭盯著傅廷禮,目眥欲裂。
“哦,我忘了,你應該是知道的,畢竟狗最了解主人了,為了幫古畫嫿得到我,你還幫著她對付我身邊的人,嘖嘖,真是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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