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傅廷禮趕忙跟著起身。
季識一邊收拾畫筆一邊說,“我要回龍哥家。”
收拾到一半,他又將畫筆扔下,“畫筆是你買的,你自己收。”說完就要去房間拿自己的背包。
傅廷禮默默跟了進去,看著他收拾東西。
“寶寶,外麵更深露重,你現在出去會感冒的。”
季識抽空瞥了他一眼,臭男人,挽留人都這麼沒誠意,看來很想讓自己走了!
“我身體素質比你好多了。”
見人真的要走,傅廷禮大步過去將人抱住,“我錯了,你要打要罵隨意,今晚不要走了。”
季識聽他認錯,掙紮的動作停了下,“那你說,你哪裡錯了?”
“哪裡都錯了。”傅廷禮選擇了一個怎麼都錯不了的答案。
但這個答案在季識這裡聽著就像是敷衍。
“看來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我還是走好了。”季識推開他,拿起小背包大步往外走。
傅廷禮差點沒攔住,幸好他腿長力氣又大,三兩步搶到他前麵攔住了門,不然這小家夥真得一溜煙跑沒影。
“你要仗著自己身高腿長,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嗎?”季識盯著他道。
傅廷禮哭笑不得,心想這小家夥是要跟自己杠上了。
他仔細回想了下自己話語中有哪些不對,最終將問題確定在了自己一開始說的哪些話上。
“寶寶,我剛剛還沒解釋完呢,你確定不聽我繼續說完嗎?”傅廷禮眼底散發著真誠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季識。
季識抿了抿唇,眉心間滿是猶豫,要發脾氣呢還是留下來聽呢,留下來聽會不會顯得他太好說話了。
但是不留下來聽,他好想知道傅廷禮要說什麼。
“那…好吧,我就暫且聽聽你的解釋。”掙紮了一番,季識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聽完他的解釋,要是他不滿意再走,哼!
傅廷禮唇角勾起,正要把人摟著,就見季識轉了個方向啪嗒啪嗒走開了。
“你坐得離我遠點。”季識按著自己旁邊的位置不讓男人坐下來。
傅廷禮隻好坐在了與他隔了一個人的位置上。
“說吧。”季識發號施令。
“剛剛我說那些記者是古畫嫿的手下找來的,我的意思是,那個手下不是古畫嫿指使的,我不是在替她開脫,我隻是在闡述事實真相。”傅廷禮開始講了起來,還是剛剛的那套說辭,但季識聽著稍微有耐心了一些些。
“那個手下是古畫嫿的人,她的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肯定也逃脫不了責任。”傅廷禮接著說道,“不過我想跟你說的是,那個手下已經被古畫嫿處理了。”
“處理?怎麼處理?”季識眨巴了下眸子,一臉的疑惑。
“南城除名。”傅廷禮回答道。
聞言,季識拖長音嗯嗯道,“聽著怎麼有點像古代那種為了讓人閉嘴給一筆錢然後讓出城去鄉下躲避。”
他還是不太相信這件事情跟古畫嫿一點關係都沒有,也不知道為什麼傅廷禮這麼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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