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聞了聞,又用手指蘸取了一點在舌尖碰了碰。
“藥性比之前溫和了不少。”
聞言,也十木挑眉,“那能給你家那位試試了嗎?”
季識搖搖頭,“憑這個還不行,藥性雖變溫和了,但對於他現在的脆弱部位來說還是太危險了。”
傅廷禮還失過憶,也不知道會不會吃了解藥再次失憶,他不是很想冒險。
所幸現在他能控製住傅廷禮的病情,還有時間研製最安全的解藥。
“不過這個藥性現在很合適林木。”季識看了看葉十木。
聞言,也十木眼睛亮了亮,又暗下來,“他需要的是手術。”
季識,“不是說這個可以治林木的病,隻是跟你說萬一林木也中了類似的毒,你可以用這個藥性配比去給他治療。”
也十木恍然大悟,旋即又呸呸呸,“少咒我家孩子。”
季識哈哈大笑。
回家洗了個澡,見天色還早,傅廷禮又還沒回來,季識本想約劉蘇出來玩,卻收到了她緊急飛回國的消息。
他從床上爬起來,給劉蘇去了個電話。
“家裡又不安生了,我現在在機場,回去處理一下。”
“怎麼回事啊?用不用我幫忙?”季識有些擔心。
劉蘇歎了口氣,“重組家庭就是這麼多事,我那個不省心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又給我惹禍了,他調戲了我一個圈裡的朋友。”
聞言季識小臉皺了皺,“那該給他暴打一頓。”
“你不說我也正準備這麼做呢。”劉蘇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手機聽筒裡傳來。
季識聽了嘖嘖一聲,看來那個人慘了。
臨城虹酒吧。
劉遠剛從父親那接手了一個大項目,正是得意之際,各路朋友聽聞後立馬給他組織了慶祝會,這不,這人正舉著一支十幾萬的名貴香檳站在酒桌上手舞足蹈呢。
兩個身姿嫵媚的貓女郎爬上酒桌,自投名貴公子懷中,人們歡呼聲更甚,加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場麵一度奢靡。
狂嗨中的人們沒注意到,一個戴著帽子的年輕女孩走入了人群。
帽子下清冷的眸子瞟了忘乎所以的劉遠一眼,隨手拿過服務員盤托上剛開的瓶酒,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桌。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大多數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劉遠捂著腦袋,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抬著滿手的血指向女孩,話還沒說出來,又吃了女孩一腳,運氣的是後麵就是沙發,往後摔的時候沒加重傷勢。
反應過來的dj師關了音樂,酒吧安保介入,疏散了一部分人群,劉遠被人扶著站起來,齜牙咧嘴,氣極又痛極,恨不得把女孩大卸八塊。
“劉蘇,你瘋了!”扶著劉遠的男人認出了眼前的女孩是誰,滿臉震驚。
此話一出,人群炸開了鍋。
沒過多久,當紅女歌星劉蘇酒吧用酒瓶砸人的視頻上了熱搜。
劉家。
周婉君摟著劉遠哭得淒慘,仿佛死了兒子似的,實際上他兒子還好好的,隻是頭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看起來有些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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