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識這張臉最近在f國這片土地上也小有熱度,而且他身邊這位,又是鼎鼎大名的集團總裁,有個記者認出了季識和傅廷禮,眼睛一亮,立馬懟著兩人瘋狂按快門。
季識和傅廷禮剛進去不久就看到一件有趣的東西,是一幅破損十分嚴重的古畫,若不仔細觀察,還看不出來上麵畫的是什麼。
正仔細看著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旁邊多了一個人,轉頭一看,覺得對方有些眼熟。
對方也看了過來,還朝季識頷了下首。
季識記憶漸漸回籠,記起來對方是吳老先生的孫子。
“你好。”季識朝他伸出手,“好久不見。”
對方稍微蹲下身子伸出手與他握了下,又飛快將手收回,看起來有點社恐的樣子,跟那天不太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季識又問。
“吳紛紛。”對方身體一僵,小聲含混道。
季識眼睛亮了亮,“好好聽啊你的名字,我叫季識,你應該知道吧。”
吳紛紛瞳孔微微放大了些,好多人都笑他名字娘裡娘氣的,這除了家人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名字好聽。
“謝謝。”
“我爺爺今天會晚點過來。”吳紛紛想了想,突然開口跟季識搭話。
季識朝他笑了笑,“好的。”
“好了,你不是愛看畫嗎,再看看。”傅廷禮將電動輪椅往畫前推了推。
見季識興致勃勃的樣子,吳紛紛忍不住提醒他,“像這種古寶拍賣,也不是完全有保障的。”
他好像怕季識一衝動把這幅破損的古畫拿下似的,“特彆是這種古畫,很多人覺得修複好了價值會攀升,但能修複這種破損程度古畫的修複師根本沒幾個,而且大都收費很貴,可能最後也修不好,根本不值買來的那個價。”
季識見他還挺熱心的,於是跟他多聊了兩句,“那你覺得這幅畫值多少?”
“不超過這個數吧。”吳紛紛豎起兩根手指。
“兩百萬?”季識反問。
“二十萬,什麼兩百萬,你瘋啦。”吳紛紛脫口而出,後知後覺自己又本性暴露,臉微微紅了。
“先生,這是我家祖傳的畫,定價五十萬。”守在古畫旁邊的一個少年臉突然拉下來,對吳紛紛說道。
“你這畫都破損成這樣了,就算買回去也沒什麼意義,五十萬,你賣不出去的。”吳紛紛說。
“先生,請您不買也彆貶低,這是我家傳的古畫,從宋朝流傳至今,隻要能找到大師修複,價值絕對比現在多出十倍不止。”少年緊張的看了下季識和傅廷禮,剛剛他們在這裡停留了最久,最有可能買他的畫,要是聽了這個人的話不買了,他今晚可能就真的賣不出去了,那他哥哥的贖身錢就湊不齊了。
哥哥不靠譜但畢竟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要是不管的話,哥哥就沒命了。
想到這裡,少年咬了咬牙,“二十萬就二十萬。”
大不了他再去那種地方借下,先把哥哥救出來再說。
“我也沒說要買你的畫啊。”吳紛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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