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著手機,將請求加好友的信息通過後,忍不住發送了一個到了自己的號裡,臉上肉眼可見的紅了幾分,繼續完成爺爺吩咐的任務,將手機屏幕伸到傅廷禮麵前,“還有…您的。”
少年看了傅廷禮一眼,臨時改了尊稱。
季識噗呲一笑,看著少年臉紅的模樣,又看看傅廷禮這張英俊逼人的臉,在心裡感歎傅廷禮這招蜂引蝶的體質,走到哪都不缺追求者。
一個關希還沒擺平,又來一個俊秀少年。
危機四伏啊。
完成任務的少年回到了吳老先生身邊,蹲下身子對他道,“爺爺,您喝藥時間快到了,現在回家剛剛好。”
聞言吳老先生不舍地看了看那兩幅畫,似乎還想再欣賞一下。
“小季先生,有空記得來我家做做客,我那裡還有很多優秀的畫。”吳老先生臨走前向季識發出了邀請。
季識滿口答應,笑眯眯送走了吳老先生和他的孫子。
眾人豔羨不已,但這種福氣又不是他們能攀得上的,也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了。
魏清也有在季識拍下的那兩幅畫下出了價,他就是那個第三名,當時他就覺得這兩幅畫有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但由於沒署名,作為一個半商人性質的畫廊工作者,他確實因為作者不詳的原因低估了這兩幅畫的價值。
如今這兩幅畫有吳老先生的認證,價值自然是水漲船高,但季識和傅廷禮以一幅一千萬的價格拍下,想必也不在意利潤空間了。
說到底還是豪擲千金博美人一笑啊。
不過傅廷禮這個眼光還是有潛力的。
至於齊臨嘛。
“看來齊總的眼光並不怎麼好,連這麼有靈氣的作品也看不出來。”魏清此時也看清了齊臨的麵目,“你真的認識獨行者嗎?”
齊臨還嘴硬,“認識啊。”
“你們快看圍脖,獨行者的賬號發澄清了。”
今天去參加了一個畫展,有人說我年過七十,我明明才二十出頭。
後麵跟了九張貓咪憤怒暴走的圖片。
“獨行者真的來現場了!”眾人興奮起來。
“年過七十的老頭?”魏清將手機屏幕轉向了齊臨,“沒想到齊總還有信口胡謅的能力。我想我們並不是適合合作。我希望我的合夥人是一個誠實守信腳踏實地的企業家。”
說完魏清走向了傅廷禮,“不知道傅先生願不願意跟魏某合作?”
傅廷禮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抬起胳膊順勢握住了他的手,“無比榮幸。”
關希無聲比了個耶的手勢,差點開心得跳了起來。
好像對小綠茶的怨氣也少了些,還是有點用的嘛小綠茶。
季識感覺有道奇怪的目光盯著自己,轉頭一看,對上了一雙欣慰的眸子。
關希怎麼回事?感覺她好像一個突然良心發現的惡婆婆。
季識身子一抖,感覺有股惡寒直麵襲來。
“怎麼了?”傅廷禮低頭看向季識。
季識搖搖頭,“你先忙著,我去找蘇蘇。”
傅廷禮還要跟魏清繼續談話,季識很體貼的給他們留了點空間。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