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這次要心願得償了。”齊臨對魏清說道。
魏清以為獨行者的畫突然要拍賣真是齊臨的朋友出了力,頓時對他更加看好了,“齊總人脈挺廣啊。”
齊臨也以為是自己的朋友出的辦法讓獨行者臨時改變主意,或者這畫就是朋友跳過獨行者那邊拿出來拍賣的,心裡也十分得意,“魏總謬讚。”
魏清,“不必謙虛,能跟獨行者有關係,的確不容易。”
“齊總還跟獨行者有關係啊,真是不簡單啊。”關希說道,心裡不太相信,她也知道獨行者在圈裡的地位,齊臨要是真認識獨行者,在第一次跟魏清接觸時肯定早就吐露乾淨,以此來拿下項目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齊臨得意洋洋,“怎麼,關總想要認識他老人家嗎?”
季識突然轉過頭來。
咦?老人家?
不是他要故意偷聽,齊臨太得意,剛剛那句話音量不小,他們離得近,想不聽也不行。
“季先生也有興趣?”齊臨注意到季識的目光,略一挑眉道。
季識,“你見過獨行者…老人家?”
齊臨此時已經飄了,“當然了。”
嗬嗬。季識翻了他一個白眼。
有人也聽到了齊臨的話忍不住好奇過來問,畢竟獨行者從來不在公眾場合露麵,他們實在是太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畫出這麼具有靈氣的畫作。
“獨行者是位老人?是男的女的?”
齊臨見魏清也看著自己挺想知道的模樣,於是胡編亂造道,“獨行者是男的,今年都七十多了。”
反正這裡沒人認識獨行者,而且獨行者也不在公眾場合出現,說不定他胡亂說的還真是對的呢。
季識聽不下去了,手往後尋了尋,找到傅廷禮的手抓著往自己耳朵上捂。
傅廷禮站在他身後,低頭看見季識撅起來的嘴,笑著任由他動作。
獨行者這次總共就展出了兩幅畫,為了讓大家更好的決定把資金放到哪一幅上,明先生讓工作人員將兩幅畫都推了出來。
畫廊裡漸漸安靜下來,眾人止不住地盯著那兩幅畫,一幅畫山,一幅畫花,筆墨不多,線條流暢,仿佛是一氣嗬成的作品,給人一種通體舒暢的震撼感。
“明先生,快公布起拍價吧!”有人忍不住喊道。
“是啊明先生,彆吊著我們了!”
明先生笑了下,結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話筒,“既然大家都這麼熱情,那就開始吧,這兩幅畫的起拍價都是兩百萬。”
話音剛落,已經有人躍躍欲試地舉起手了,明先生繼續道,“大家先彆著急,我要告訴大家一個消息。”
他說著眼神往底下環視了一圈,“獨行者先生今天也來到了現場,但我也不知道是哪位,就看各位的雪亮雙眼了。”
全場安靜了一秒後嘩的一下熱鬨起來。
眾人紛紛往自己的身邊看,由於有剛才齊臨的介紹,許多人眼裡隻有年長的人,但場上的人看著七十多的寥寥無幾。
“齊總,你不是認識獨行者嗎?你看看這場上哪位是啊?”關希瞟了齊臨一眼說道。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