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識點點頭,他也挺欣賞劉蘇這個朋友的,雖然總是板著一張臉,但麵冷心熱,一開始錄製節目的時候也沒有因為網上那些事特意排擠自己,看到不平的事情也會出來反對,而且多才多藝,又是大美女一個,作為朋友幾乎完美。
“你們聊到我了?”傅廷禮問。
“你怎麼知道?”季識驚訝。
“你們一直在往我這邊看,如果不是聊到我,那才奇怪了。”傅廷禮說。
季識哦了一聲,“也沒聊什麼,就是她懷疑我們倆的關係。”
傅廷禮停下腳步。
季識轉頭看他。
“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我就如實說了。”季識烏黑的眼眸閃了閃。
“說什麼?”傅廷禮緊緊盯著他。
“哎呀,就說我們曾經交往過的事。”季識不悅地嘟嘴瞪他,“還能是什麼?”
聞言,傅廷禮臉上染上失望的神色。
就會裝可憐,哼。
季識不去看他,轉身小跑進了房子。
剛進門,就被馬裡德邀請到了樓上。
馬裡德向他鞠了深深的一躬。
季識被嚇到了,對麵前的情況表示深深的不解。
他趕忙扶起馬裡德,問道,“您這是做什麼?”
“季先生,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馬裡德說。
“上次我提到我的妻子,季先生還記得嗎?”
季識點點頭,“我記得,您的妻子正在彆的地方養病。”
“我想仔細地跟你說下我妻子的病情,可以嗎?”馬裡德態度十分誠懇,略帶渾濁的眼睛裡滿是期望。
季識扶著老人坐下,“馬裡德,你是我的朋友。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其實我妻子已經被病痛折磨了多年,二十多年前我們曾經找到了一位可以治愈我妻子病痛的神醫,但是當時發生了一些意外,那位神醫銷聲匿跡了,我妻子的病也因此耽擱,這些年一直在求醫問藥,隻是都沒能治好。”
馬裡德說起妻子的病,滿眼的心疼幾乎要溢出來,“今天我看到了你的醫術,那位神醫用的也是銀針,我想請您幫我妻子看一下,可以嗎?”
老人也是山窮水儘,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看到季識用的銀針心底還是燃起了希望,如果妻子的病真的能治好,就算是隻緩解一些,也是極好的。
“沒問題馬裡德。”季識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不過我也是略懂皮毛,具體得看過病人的情況才能對症下藥。”
馬裡德激動地站了起來,連說了幾聲好,“我現在就去讓我的兒孫將我的妻子帶回來。”
他知道節目組不會在這裡待很久,嘉賓們也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告訴兒孫的時候命令他們立馬就安排行程趕過來。
“父親,那位醫生靠譜嗎?來回折騰對母親的身體也不好。”電話那頭換了個人,一道輕柔的女音響起。
“月月,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把你母親帶回來吧。”馬裡德聲音也跟著輕了幾分。
“好的父親。”
“月月,等你母親回來,你的音樂也該重拾起來了。為了你母親的病,你已經犧牲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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