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風長老毫不猶豫的回答。
隨後,卻又歎了口氣,道:“可是,有些事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其實,剛剛我和你說的不全。一切真正的罪惡根源,都出在丹魂殿本身。”
“怎麼講?”
吳雲訝異道。
“唉!”
風長老歎了口氣。
道:“一百二十年前,武道宮宮主,特邀我丹魂殿殿主,天啟城一聚,可自那回來,殿主突遭重疾,修為飄忽,時有時無,當時,我們曾懷疑是武道宮宮主背地裡動了什麼手腳,可殿主卻對此隻字不提,同時,下令任何人不得再議此事,違者格殺勿論!”
“過了一段時間,殿主從丹魂殿中挑選了兩名心腹,當選副殿主,而原本在他身上的所有重權,通通交給兩位副殿主打理。”
“他本人,更是閉關不出,一直到現在,一百二十年了,他再未現身!”
“起初,兩位副殿主倒也將丹魂殿管束的井井有條,可是,五十年前,兩位副殿主突遭重創,毫無征兆,一死一傷,我們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有一段時間,丹魂殿是十分混亂的,直到兩位新的副殿主當選,這混亂不堪的局麵,方才穩住。”
“既然穩住了,那為何會出現如今這般局麵?”
聽到此處,吳雲插嘴道。
“當初,我們和你現在的想法一樣,以為丹魂殿已經度過了最難的時候,卻沒想到,一切,才僅僅隻是剛剛開始。”
“我清楚的記得,大概是那兩位副殿主當選的第五年,武道宮開始有了大動作,在十四座主城中,大肆宣揚煉丹,煉器,陣法的壞處,無限推崇武道獨尊!甚至開始打壓其餘三道。”
“當然,如果僅僅隻是武道宮單方麵的宣揚和打壓,其實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因為我丹魂殿也不會無動於衷。”
“可是,偏偏當時那兩位副殿主,卻竟大肆附和起武道宮所推崇的武道獨尊,配合他們一同打壓我丹魂殿引以為盛的其餘三道。”
“清楚的記得,當初好多丹魂殿高層人物都出麵駁斥那兩位副殿主,甚至開始意識到,當初推選他們做副殿主的錯誤,隻可惜,一切都晚了,他們花了五年時間,徹底在丹魂殿站穩了腳跟,根本無法被動搖。”
“從那以後,丹魂殿的沒落之勢,如同流水,當年輝煌,一去不返,一直到如今,在武道宮的壓迫下,甚至已可以用苟延殘喘來形容。”
“那閉關中的殿主呢?那兩位新副殿主的所作所為,連他都管不了嗎?”
吳雲一語點破此中最大的問題。
聽得此言,風長老回頭深沉的看了吳雲一眼。
歎息道:“管?管不了了!”
“大勢已去,重權不在,人心已變,管不了了!”
“既然丹道一途已經一去不返,那為何你又要從十州鬥丹大會上,把我找回來?不是應該培養武道奇才來和武道宮抗衡嗎?”
吳雲再問道。
“武道奇才?嗬嗬!”
風長老突然笑了笑,道:“你可知道,以我的實力,在丹魂殿中,至少能夠排的上前十,卻為何會淪落到成為這最弱主城的一個分院長老嗎?”
吳雲搖了搖頭。
風長老又道:“你可還記得,剛剛我所說的,當年那一死一傷的兩個副殿主,受傷的那個,是誰嗎?”
“莫非就是您?”
吳雲瞪大了眼睛,看著風長老。
“嗯!”
風長老歎了口氣,道:“當年那兩個新的副殿主上任後,曾百般針對我,但我為了丹魂殿,忍辱負重,僥幸活了下來,且得了這第十二分長老的職位。而如今,我也是整個丹魂殿,殿主唯一還信得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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