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改過一次規則了,現在又要改?
難不成這雲逸將雲嶺郡當成他一個人的了不成?
不僅僅是這些人,林霄更是不忿。
這雲逸出爾反爾一再改變規則,自然不可能再給他這個機會。
也是絲毫不留情麵,直接是怒吼道:“雲逸,你什麼意思,一改再改,莫非這規則由你說了不成?少在這裡大放厥詞,這規則不能再改!”
莫說他們,即便是那原本站在雲逸這邊的廖前輩等人,也是滿臉不滿之色的盯著雲逸。
顯然也是不同意雲逸的說辭。
一旦規則再被雲逸更改,豈不是在打他們的臉?
因為之前便是因為他們出麵,才臨時改變規則的。
其實雲逸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剛剛那番話,隻不過是怒火攻心,又害怕失敗,根本沒有過腦的言辭。
此刻也是咬了咬牙,不再說話。
可就在眾人以為這一場結束,開始準備下一場之際。
卻陡然隻聽吳雲問道:“雲太監,你倒是說說,這規則你還想怎麼改?”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不解聲紛紛傳來。
吳雲怎麼回事,他瘋了嗎,聽他的口氣,似乎要同意雲逸改變規則?
而雲逸聽得此話,更是興奮。
原本他已經幾近絕望,如今吳雲已經勝出兩項。
即便剩下兩項就算他全部勝出,也隻能是打個平手。
沒想到,吳雲居然問了這麼一嘴,這是有戲?
心中暗想,這狂妄的小子,定然是連連獲勝,迷失自我了,那麼好,我便一次性乾掉他。
如今,他更是連吳雲直呼他雲太監都不在乎了。
說道:“很簡單,之前是比四項,但我覺得太麻煩了,如今,我就和你比一樣,比布陣,之前的賭約還是不變,但隻比一場來定勝負,之前的所有勝負,通通不做數,你要是有膽,你就答應我改變規則的要求!”
聽了雲逸的話,有人直接是忍不住,怒罵道:
“簡直太不要臉了。”
“簡直是一張狗臉,屬狗的吧,不知羞恥。”
“嗬,人家比鬥贏了,他又要改比四項,比四項人家贏了兩項,他又要改成比一項,乾脆你回家跟你老婆兩個人到床上比算了,你兩口子翻來覆去,想怎麼比就怎麼比。”
“哈哈,兄弟,此言差矣,如今他已是個太監,恐怕跟他老婆也比不起來了。”
“呸,真是丟了我們雲嶺郡的臉。”
不得不說,雲逸這一番出爾反爾,將他在眾人心中的形象徹底顛覆。
即便是之前一些依附在雲府之下的小勢力,都開始有意的疏遠,怒罵。
直呼自己瞎了眼,才會跟隨在雲府之下。
不止如此,甚至有人直接是開口提醒吳雲道:“吳雲,彆聽他的,這家夥我看是氣瘋了,當真是不要個b臉了,什麼話都敢說。”
林霄聽著場下眾人的辱罵,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再說話。
不得不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之前不知雲逸用了些什麼辦法,迷惑了眾人。
但此刻他的嘴臉已經徹底暴露出來了。
雲府已經徹底到了無計可施,狗急跳牆的地步。
隻不過,此刻雲逸卻對這些話語充耳未聞。
他的眼裡隻有吳雲,他此刻隻有一個目標,他要勝過吳雲,要入駐郡王府。
至於其他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可就算此刻雲逸已經備受眾人辱罵。
這所謂的改規則,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彆人是這麼認為,吳雲卻並不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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