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北剛剛解決異人首領之際。
突如其來的偷襲,讓沈北措手不及,連人帶屍體,一同倒飛出去。、
沈北眼神充滿陰霾,目光死死鎖定偷襲者,強行壓抑著心中翻湧的震驚情緒,一字一句就好像從牙縫中擠出一樣:“裘千仞!你他媽找死!”
沒錯!
偷襲者不是彆人,正在與沈北爭鋒相對,早已經埋下矛盾的裘千仞!
此時的他眼神顯露出些許的譏諷:“沈北,我就是找你翻舊賬的!”
沈北一腳剁碎異人首領僵硬的手腕,仿佛聽到一個有趣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翻舊賬?隻不過是你無能罷了,你的舊賬,在我看來就是我的應得。”
“你的應得?”裘千仞眼中儘是毫不掩飾的惡毒:“分明你就是強盜!”
“不講理是吧?”沈北輕蔑、快意的眼神也同時對上了裘千仞冰冷而凶狠的眼神:“好好好,武者爭為先,你爭不過我,隻能說明你是一個廢物!”
裘千仞臉上猙獰扭曲成一團:“嗬嗬,我還真就不講理了。”
說著,裘千仞打了一個響指。
刷刷……
草叢之內,四道身影跳了出來。
這些學生模樣的武者,眼中精芒閃爍,散發出一股令人不敢直視的煞氣。
“聽說你在全國新生交流賽很能打是吧?”
裘千仞臉龐上頓時泛起冰冷的笑意:“那我就陪你玩玩,試試你能不能一打五。”
話音剛落。
沈北還未說什麼。
一邊的齊傳語目光卻倏然一動,當即厲嘯一聲:“草你大爺!當我們都是木頭樁子不存在是吧?”
那四個武者集體轉頭看著齊傳語等人。
他們眼中的怒意與殺機,像是熊熊的烈焰,在猛烈燃燒!
“呦,這裡還有幾條不知所謂的雜魚。”
四人哈哈大笑,嘲諷著:
“你們的腦袋是鐵做的麼?”
“滾!不知死活的東西!”
“怎麼,你們想當沈北的出頭鳥,我們的開胃菜?”
齊傳語眉毛卻猛地一揚:“真他媽能裝逼,你們都是嘴炮選手麼?”
牛牪犇頓時臉色發苦,躊躇在原地,拉了拉齊傳語衣袖:“你他媽小點聲嘿!”
齊傳語瞪了一眼:“小你奶奶腿!都騎在我們炸天幫脖子拉屎,還向你要紙,沈北被圍攻,我們就看著?”
牛牪犇含有芥蒂的目光看著他,說道:“你這狗頭軍師趕緊給我讓位!我們悄悄的趁機偷襲,能乾掉一個是一個,你這麼搞,全都黃攤子了嘿!”
齊傳語:……
遼中陽和杜子騰默默給牛牪犇點了一個讚。
齊傳語額了一聲,有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有點沈北了。”
牛牪犇扶著額頭:“人家沈北有那本事和實力蠻乾,咱們連沈北的腳趾蓋都比不上嘿。”
杜子騰大手一揮:“還墨跡個什麼!拖住他們!對了,彆站在牛牪犇身後,太他媽遭罪!”
杜子騰一句動手。
讓現場都不由自主的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特彆是四個武者學生。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這幾個剛剛經曆過與異人戰鬥的炸天幫,竟然不停歇還敢繼續作戰!
難道麵對這種情況,不應該乖乖抱頭蹲下,一聲不吭麼?
他們之間的友誼……有點過線了吧?
竟然可以玩命!
麵對如狼似虎撲殺過來的炸天幫,四個武者學生對視一眼。
心中不解,也有幾分餘悸。
但作為二品武者的他們,豈能被炸天幫咋咋呼呼嚇退!
畢竟拿了裘千仞的錢,得替人消災啊。
否則變成沈北那邊五打一了!
迎戰!
沈北和裘千仞這邊還未打起來,炸天幫和四個大三學生武者先行混戰一團。
打的那叫一個嗷嗷叫。
此時的裘千仞目光不斷的閃爍起來,心中陰霾重重。
他雇傭幾個學生來助陣,可是打算輕鬆圍剿沈北的。
不曾想……
結果與自己想象的相差甚遠。
裘千仞鋒利如刀的眉頭頓時緊緊皺起:“沈北,你給了他們多少錢?如此給你玩命?”
沈北眼神之中顯露出一絲絲幽然:“有些事情,並不是金錢能解決的,比如你踹了我一腳,多少金錢都不會買回你的命!”
“狂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