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拿到一張紙條。
上麵繪製一刀峽船隻藏匿地點。
沈北簡單的看了一眼,藏得隱蔽與否看不出來,但從簡陋的路線圖上來看,地圖還挺複雜。
“算你們識相。”沈北默默收起紙條,說著。
齊傳語等人翻著白眼。
不敢不識相啊。
你踏馬都要動手了,彆說我們四個,就是在翻一倍也不一定乾得你這個大變態。
幾個吃飽喝足後,四人組已然醉的不行,集體倒在活動室內呼呼大睡。
這一點沈北還是蠻佩服死人組的。
醉酒也不出去鬨事,有酒品。
或者說……他們也不敢在醉酒狀態下在校園內亂晃,真若是發生點什麼,就相當於酒後開車,一定是主責無疑了。
雖然他們已經沒有希望晉升京城武大,但沈城武大的畢業證還沒到手。
學校可不慣著臭毛病,被卡畢業證就難受了。
而沈北則離開活動室,翻牆跳出武大,越過一條街,來到對麵的東北軍區總部。
白薇還未從地窟回來。
莊畢凡去押送撼天奴的屍體去往京城。
也沒人招待沈北。
事實上也不用招待,沈北出入軍區總部,簡直和回家差不多。
徑直來到地牢,也不用辦理手續,直接掏出白薇給的牌子,暢通無阻。
某間會見室內。
看守的士兵將雲知一從牢房提出來,壓坐在沈北麵前。
房內僅剩兩人後,沈北笑著開口說道:“莊畢凡有來過和你說些什麼嗎?”、
雲之一哼了一聲:“沒有!”
“還挺傲啊。”
沈北舔舔嘴唇:“你以為你自己捂著武道終極的秘密,就可以一直苟延殘喘活下去是嗎?”
雲知一眯著眼睛,語氣有些發冷:“什麼意思?”
“那我給你一個提示,活死人玉。”
轟!
此話一出,雲知一瞳孔猛然一縮,臉色慘白如同千裡冰雪,不可思議的低吼:“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又無法摧毀吳必安的結界,隻要花些心思去尋找,有什麼找不到的?”
沈北翹著二郎腿,繼續說道:“你所謂的武道終極,低了說就是長生,高了說就是永生,就這?沒勁,害得我找了將近兩個月時間,沒勁,沒意思。”
雲知一嘴角抽搐著:“你竟然是說沒意思?是你腦子不好使,還是根本不在乎?我看你才沒勁!”
沈北攤開雙手:“這三種方式,能快速有成效的,也就是活死人玉了,但你可真壞啊。”
雲知一眯著眼睛,不言不語。
“難道你小時候的老師沒教導過你,不要在文物古跡上亂塗亂畫嗎?”
沈北說著說著,語氣便不爽起來:“介紹活死人玉的文字,缺失一大半,是你扣下去的吧?”
當初沈北在牆壁上閱讀關於活死人玉的文字,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肯定是雲知一做了手腳。
最為關鍵的信息,隻有他才能知道。
雲知一沉默著,一聲不吭。
“你腦子若是好使的話,就自覺一點。”沈北身體前傾,用極度壓迫的目光盯著他:“你看看,這些日子裡都長胖了,說明白薇還是存留念想的,可彆讓我打小報告,在狠狠收拾你一頓,你才說出來,那就不值得了。”
沈北也不著急,站起身:“沒事,你慢慢回憶,我給你時間,但彆挑戰我的耐心。”
說完,沈北招招手,看守士兵將雲知一押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