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朱標看著那帶血的荊棘心中很不是滋味,有些猶豫的叫了一聲。
“標兒啊,你看見上麵的血了嗎。”
“看見了。”朱標點了點頭。
“你不敢拿的荊棘,長安拿起來了。”
“是。”想到長安滴血的手,朱標猶豫了一下剛一伸手,朱元璋便搶先一步將它拿起。
“你不敢拿,我不作為,那麼這上麵的刺必定要紮的長安受傷。”
朱元璋說著便用手將荊棘上的刺擼掉然後遞給他“我怕你不好拿,才把刺剝光了給你,但凡我殺的人,他們死了對都你有好處,若是我現在不對他們動手,你到時候又因為怕被紮手而無所作為,那麼最後遭罪的就隻會是咱的大孫,你想想你兒子滿手血的樣子,你忍心嗎?”
朱標接過沒有刺的荊棘,看著上麵斑駁的血跡沉默不語,也許是因為涉及到了自己的孩子,他這次沒有再反駁朱元璋的話。
“回去吃點東西好好想想。”
聽見朱元璋的話,朱標行了個禮沒有說話,魂不守舍的離開了。
待朱標離開後,將陳瑾叫進來罵道“你今早安排誰守得門,見長安進來不知道先說一聲。”
“皇爺您說過皇長孫過來無需通傳。”陳謹跪伏在地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就是無需通傳你不會吱個聲嗎。”
朱元璋想著早上的事越想越生氣“害得我乖孫受傷,今日屋外值守的太監杖斃。”
“是,奴婢遵旨。”陳謹臉色慘白的應道。
一三八零年六月一日。
經過幾個月的休養,朱長安精神大好,感覺自己再一次滿血複活。
乖巧的趴在桌子上寫他的課業,說起來哪怕他病了不少日子,可他的課業進度還是詭異的快了許多。
可能是不能出去玩,而且常常抄寫佛經反而讓他的心靜下來了的原因吧。
就在他認真寫課業的時候,朱標已經悄無聲息的在他身後站了半晌。
將寫完的紙拿起,認真欣賞了起來,朱長安滿意極了,還沒等他照例自己誇讚自己一番,一隻手便忽然伸了過來,想將他寫好的東西拿走。
驚恐之下,朱長安拿著紙往後一躲差點跳起來。
隻聽撕拉一聲,寫好的東西成了兩節。
朱長安“”
朱標看著手裡隻剩一半的紙,滿含歉意的看向了朱長安。
“爹,你來做什麼。”說著從朱標手裡拿過另一半,將兩張紙合二為一放在桌子上。
“我”朱標看著朱長安那酷似常姐姐的眼睛僵住了,對上這雙透著疑問的眼睛,他想說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還要重新寫一篇文章,若是之前的事的話,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就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