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朱雄英的哥哥!
朱長安抱著她不肯鬆手,一直哼哼唧唧的撒嬌。
“彆鬨了。”
“殿下,你乖一點。”
傅榮被他纏的沒辦法隻得放下手裡的東西轉過身來捧著他的臉作勢要親他,把他嚇跑以後低聲哄道“晚上好不好,晚上給你。”
“再過一個時辰就吃飯了。”
“吃完飯咱們早點休息,好不好。”
朱長安聽見這話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一個時辰後,酉時。
兩人早早的吃過夕食,率先洗漱完的朱長安坐在床上望眼欲穿。
傅榮則是不緊不慢的收拾著,沐浴過後她隻穿了一身寢衣,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
眼看著她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朱長安立刻從床中間往床邊爬了幾步,跪坐在床上伸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傅榮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眉目含笑“長夜漫漫,你急什麼。”
“我急什麼?”朱長安挑了挑眉臉上帶了幾分委屈“你說我急什麼,榮姐姐你變了,以前你比我還急的。”
傅榮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說的什麼渾話,好像我是個急色鬼一樣。”
“難道不是嗎?”朱長安眨眨眼,滿臉清純無辜的反問道。
傅榮聞言一噎,好氣又好笑,抬手作勢要打他。
“你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哪有,明明是榮姐姐先撩撥我的。”朱長安抓著她的手,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
傅榮也不反抗順從的躺在床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臉頰微紅,眼中似有水波流轉。
“榮姐姐。”朱長安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喚道。
傅榮淺笑,手從他的胸口劃過,向下遊去。
曖昧的氣氛逐漸上升,燭火搖曳,一室春光。
溫柔鄉裡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一三八八年(洪武二十一年)五月三日
溫州知府來報,溫州水患,洪水滔滔,民舍儘毀,街衢傾覆,稼穡無收,民不聊生,亟待援救。
朱元璋收到消息後除了下旨命工部官員前去勘察,修繕堤壩,並調撥賑災物資送往溫州,便是把朱長安也丟了過去。
雖然這家夥看起來沒什麼用,去了也是吉祥物,但是他去了能省錢啊,他可是發現了,那些陪著他的勳貴子弟為了討他歡心可是會主動出錢出力的,遠比他專門下旨那效率要高的多。
溫州府。
大水早已退去,但是被大水肆虐過的痕跡依然存在。
房屋倒塌,農田被淹沒,淤泥水漬隨處可見。
城外賑災處,多是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的災民,他們都被安排在臨時搭建的窩棚裡。
朱長安到達溫州後先是安撫了災民,隨即便下令將帶來的賑災物資發放下去,而後讓人再調撥一批糧食,火速運來。
雖說這個情況糧食難運,但這完全難不倒他這回新成立的護衛隊的裡麵的人,也讓他第一次清晰明了的認識到勳貴們所擁有的各種複雜的姻親。
比如說這個小舅子是糧商,那個大舅哥也開了幾間米鋪,隨便分一分,一切就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隊伍裡的許多士卒則是在溫州知府的帶領下疏通河道,修補堤壩。
畢竟若是動作慢了,沒有修繕完成便來上一場暴雨,那絕對是新的災難,要是到時候負責救災的他們成了新的被救對象可就鬨笑話了。
中間還有許多繁複的事務,當然這些事情自有帶隊的侍郎和溫州原本的官員處理,性命攸關之下他們都分外積極。
好在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糧食等物資都及時的發放了下去,災民們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兩個月後,溫州的災情基本得到控製。
又兩月,隊伍啟程回去。
紹興府,山陰縣。
王家村附近。
朱長安怔怔的盯著遠處走來的黑狗。
黑狗並不怕人,發現有人盯著他看還歡快的搖了搖尾巴。
“誰家養的狗,還挺通人性的,它怎麼還叼著個籃子,那裡麵裝的是什麼。”
話音剛落,隻聽見籃子裡傳來陣陣哭聲。
朱長安頓時瞪大了眼睛和他旁麵的人對視,大家皆是一驚。
護衛隊中一人翻身下馬,快速朝著黑狗而去,拿起籃子隻見裡麵有一個看起來白白胖胖的嬰兒。
諸人議論紛紛。
胡玉走了回來,將裝著嬰兒的籃子遞過去,裡麵除了嬰兒還有三個狗仔。
朱長安“”
他看了看狗,又看了看籃子裡的嬰兒。
“這狗估計是村裡的,要不讓我去問問。”胡玉說道。
朱長安點點頭,看著嬰兒嘴邊的奶漬他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這狗怕是把撿到的嬰兒當自己的孩子喂了。
“這狗子是真的乖。”朱長安小心的摸了摸麵前的嬰兒看著趴在地上等候的黑狗說道。
周圍的人都笑了,有的扔塊肉乾逗弄狗,有的湊上來看小孩。
王家村隻是山陰縣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莊,村子不大,隻有十幾戶人家,背靠著山,村民大多以種田為生。
所以胡玉很輕鬆的就打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半個時辰後。
胡玉站在朱長安麵前細細的彙報著。
村裡近幾日沒有人家生孩子,這孩子不是村裡的,狗倒是村裡的,是村民王二家養的叫作大黑。
幾個護衛搜查了周圍,找到了大黑產子的地方就在河邊,應該是孩子被扔到河中,順流而下飄到了河邊剛好被大黑發現。
大概是這狗通人性就想把孩子帶回主人家去,這趕巧了剛好讓咱們遇上。
“這孩子倒是命大。”朱長安感慨的說道。
“也是他命不該絕。”
傅敬湊了上來“殿下不如咱們”
話音未落便見一堆村民朝他們走來。
領頭的是個四五十歲的老者,身後是一群略有拘謹的村民。
胡玉見狀立馬帶著人將他們攔住:“村長”
雙方一番交涉說明原委,胡玉還給了那原本的狗主人王二二兩碎銀,把那條母狗和她的崽子都買了下來。
村長是有點見識的,看他們甲衛環繞衣著不俗,並且看樣子領頭的都不願和他們見麵,便也不敢多言,遙遙行了禮便趕緊帶著人離開。
“你們剛剛都說了些什麼。”朱長安好奇的看著走回來的胡玉,沒錯他們說的全是方言而非官話,所以他是一個字也沒聽懂。
胡玉三兩句話講清事情經過。
“二兩?”因為慈幼院事務而熟知物價的傅敬皺了皺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