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柱站起來剛準備說話,就感覺膝蓋上又被踹了一腳,陳大柱吃痛倒地。
陸建設蹲在他身邊,把人摁住了,讓他三哥痛痛快快地把人打了一頓。
陸時野手裡有分寸,把人打得疼死還沒落下半點傷,就是陳大柱想告都沒辦法告。
陸建設也趁機踢了他幾腳泄憤。
“陳大柱,你記住了,以後你娘要是再胡亂冤枉我媳婦兒,跟我娘麵前蹦躂,那就不是打一頓那麼簡單。
你該清楚,我這人說到做到。”
陳大柱連連求饒:“不敢不敢,我以後保證看好我娘,不讓她再出去胡咧咧。”
他娘的,簡直太疼了。
陸時野這狗是真把他往死裡揍啊!
同時陳大柱在心裡也埋怨上他娘。
她娘沒事去招惹陸時野媳婦兒做啥,還不如好好給他相看個媳婦兒。
話說,像陸時野這樣的牛糞都娶了程知青那樣的嬌花,怎麼就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呢!
真是沒眼光,好歹他長得不像陸時野那麼凶悍。
“趕緊起來,彆躺在這裡跟條死狗似的,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還有,彆想著告發我,畢竟……你沒證據,滾吧。”陸時野冷淡地瞥他一眼,說完抬腳就走,也不管背佝著身子,差點走不動路的陳大柱。
畢竟,真沒揍到爬不起來的地步。
捂著肚子的陳大柱從臉上硬生生擠出一道賠笑,“放,放心野哥,我保證管住我娘那嘴。”
“最好能!不然……”陸時野話鋒在陳大柱身上刮了一圈,硬是把對方給說得一顫。
陳大柱生怕陸時野再揍他兩拳,麻溜地走了。
陳大柱大半夜挨了一頓打,回家就點煤油燈照,溜光水滑的肚皮上彆說印子連塊淤青都沒有,他就是想說誰信?
他就知道,陸時野那癟犢子不會留下把柄,這份憋屈隻能吞肚子裡。
回去的路上,陸建設嘰嘰喳喳,“三哥,你這兩天就要回部隊了,咱們啥時候再去山上一趟?我這嘴巴裡可要淡出鳥了!”
嘿嘿!他還惦記著三嫂做的兔肉,吃一頓那滋味簡直能回味三天。
還彆說,陸時野也有這個打算。
上次打回來的野豬大部分都用來待客了,他媳婦兒都沒吃上多少。
還有兩天就得離開,他得給媳婦兒多弄點肉屯著。
“行,明天一早去。”
兩兄弟回到家裡,陸時野洗洗手這才回的屋。
隻不過一進去,就發現了不對勁,床上哪裡還有小媳婦兒的身影。
好在那小沒良心的還給他留了字條。
想到媳婦兒大半夜的要跟賀沉西待在一塊,陸時野頓時坐不住了,直往牛棚找人。
“唉!這剛回來咋還沒個消停了!”馬秀蓮扒著窗戶,看著兄弟兩個完好無損的回來,剛鬆口氣準備躺下睡,就看陸時野又跑了。
“行了,都成家立業的人了,你就少跟著操心,老三心裡明白著呢!這會兒指定去接他媳婦兒了!”陸為民道。
陸為民是知道程語楠去牛棚的事,畢竟跟牛棚的人有接觸,這事還真不好瞞著他爹,陸時野第二天就把這事跟他交代了。
不過隻說了董文華是自家媳婦兒的遠親,至於媳婦兒會醫術,給賀老爺子治病這事他沒提。
“老頭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馬秀蓮這麼問純屬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