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傾聞言,一雙冷目同樣回視著她,不僅不撒手,還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小景,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周青青看著新郎官並沒有推開那女人,傻子也看出了不對勁兒。
陸景沒有理會她,而是看向蘇傾傾“青夏,你是不是想通了,若是想通了,你先回酒店303房間等著我。
現在我要舉行婚禮,她是我必須要娶的,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
語氣微痛的說完,便將她的手用力的扯了下去,伸手牽過周青青的手向禮台上走去。
蘇傾傾看著他的背影,幾次張了張嘴,眼淚流到的了嘴角“裴……裴……景……之!”
接連喊了兩句,聲音低顫,在悠揚的背景音樂下起不到半點作用。
男人沒有聽見她在喊著自己,繼續向前走著,然後與那周青青相對而立,一個人給他遞上那枚戒指。
“司儀,繼續。”陸景忍著心裡的不適沒有去看淚流滿麵的女人。
蘇傾傾一見,心頭大急,雙手緊握著胸口,集滿渾身的力量大喊出聲“裴景之!裴景之!裴景之!”
她的接連喊著男人的名字,終於讓陸景停住了身形。
陸景瞪著驚詫不已的眼眸看向哭的不能自已的女人,腳下不由的向她飛快的跑了過去。
待來到她近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雙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你剛剛喊我什麼?”
蘇傾傾淚眼婆娑的與他對望著,聲音哽咽不停“裴……景之,我才……是……蘇傾傾,你認錯……人了。”
陸景聽完她的哭訴,微愣了愣,想著自己一直對她的有著說不出的情感,今天這才明白了問題所在,原來一開始他便找到了自己的妻子。
想著最近所受的良心上的譴責之苦,眼底不由也是一濕,將女人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傾傾,我的傾傾,原來我早就找到你了,怪不得我那麼喜歡你。”哽咽的說完,不輕易掉淚的人,也流下了重逢的眼淚。
“小景,你們這是想乾什麼?今天可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竟然與這個女人公然抱在一起,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周青青怒容滿麵的走過來大聲斥責道。
陸景慢慢放開蘇傾傾,從上衣一側扯出用來點綴的手帕,然後用它擦掉臉上的眼淚。
待收拾好儀容,這才冷眼盯向騙自己的女人“周青青,是你一直在騙我,你根本就沒有失憶,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你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現在你的假身份已經被揭穿了,你憑什麼身份來指責我?”
周青青聞言,臉色變了變“我……我哪有騙你,是你說我失憶了的。”
“你有沒有失憶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定是看中了我的身份,才將錯就錯的跟我演戲。怪不得我對你喜歡不起來,原來你是個假的。”陸景氣惱道。
“喂!陸景,你彆以為你有錢便可以見異思遷,明明是你變了心,你卻把錯怪罪在我女兒身上。
我告訴你,你若今天敢不和我女兒結婚,老娘可不是好惹得。”周青青的母親陳秀英蠻橫道。
“大嬸兒,是你女兒冒認我的女朋友,現在我真的女朋友出現了,她這個假的自是無所遁形。
看在我也存在認錯人的份上,二十萬的彩禮我便不要了,算是給你家的補償。
要是你家非要爭個長短,那麼我們便法院見,到時我會以欺詐罪告你們的。”陸景見她不講道理,沒了言語的恭敬,從以前的伯母降到了大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