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傾聽完他的話,眸光柔和的與他對視著“小景,這裡是法治社會,若是有一天你殺人的事被人查出來,就算你是武功蓋世,也是要被抓走的。
你家是有錢不假,可隻要你的事一經曝光,你就算是再有錢也不能買命,這和古代權貴不一樣。
何況對付一個雜碎不一定非要冒著風險去殺人,為了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們可以想彆的辦法應對他那樣的人。”
裴景之看著女人眼中的擔心,眸光不由深邃了下來,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好!我聽你的,饒他一命。”
“小景,答應我,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能隨便殺人,我不想失去你。”蘇傾傾回摟著他,眼底微濕道。
“傾傾,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自己陷在危險之中的,我做任何事都會先考慮你的。”裴景之唇角微揚著安慰著她。
“知道就好。”
“一會兒我去趟縣裡的銀行,等那些村乾部來了將錢給他們。”
“我也跟著你去。”
“天氣太熱了,你還是待在家裡歇著吧!我去去就回。”
“好吧!”蘇傾傾聞言,也沒執意。
裴景之回屋拿了他的挎包便騎著摩托車離開了毛家。
蘇傾傾則回了房間便躺在炕上吹著風扇,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而裴景之卻來到了縣醫院,在打聽了一下護士後,他很快便找到了陳飛所住的病房。
此時病房裡隻躺著一個病號,他身邊有一個中年老漢跟他說著什麼,待看到有人提著禮品進來,不由問道“你是誰?”
他這一說話,讓床上的陳飛也側頭看向來人,待看清是誰,立馬怒容滿麵“你他媽的來乾什麼?爹!就是他把我打廢了。”
陳忠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的衝著裴景之急走了過去,大有把來人揍死的架勢。
裴景之眼見老漢打向自己,他自是沒有尊老愛幼的傳統想法,眼眸閃過一絲淩厲,一手便將陳忠的胳膊擰到了身後,讓他受痛動彈不得。
“老伯,有什麼話我們坐下說,打架你們一家子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對手。”
陳飛見老爹被人擒製住,氣惱的想下床,無奈腿傷讓他不敢多掙紮“你快放開我爹,不然我跟你拚命。”
“拚命?你覺得你拚得過我嗎?老伯,您消消氣,你那婆娘已經答應了和解,你要是再鬨那你這兒子隻能坐牢房了。”說著,裴景之放開了陳忠。
“你說我娘跟你和解了?”陳飛有些不信道。
“陳飛,本來派出所是要將你們這些人送進牢房的,是我顧念著相鄰的麵子沒有追究。
本來你擅闖民宅受的傷也無需我賠償,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
可我那未來老丈人心善,他讓我適當的賠償你的損失。
在你娘帶著人來到毛家鬨事我答應給五萬,你娘不願意要了七萬,所以這事兒就過去了。
你們父子要是再不依不饒,那我隻能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了,到時你的腿哪怕殘了,也要去坐牢。”裴景之不急不慢的說著。
陳忠聞言,也不敢再耍橫,他可不想讓兒子去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