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微聽到肯定的答案,眼中升起惱火:“好他個裴君越,他竟敢瞞著我這事兒,我怎麼說不喜女色的他管起了女人的事兒,敢情他是有彆的心思。”
“大姐勿惱,可能他覺得不好意思跟你說才瞞著你的。”裴君越唇角微揚道。
“那他怎麼告訴你了?合著你們兩個是親生兄弟,我是外人了?”
“大姐,您可彆誤會,他的事是我從暗衛那裡知道的,當時君越潑了人家一身泔水,梓丞相找上我要說法,我便讓人暗裡調查了一番。
查過之後才知道,他們兩個的以往。”裴君越想著以前聽到的,有些埋怨的笑了一下。
“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裴羽微好奇道。
“還不是三弟當時太頑劣,梓雪妗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刁蠻任性,君越聽說後也很討厭她,平時和她並無往來。
可他不知道的是,其實那梓雪妗並不刁蠻無理,而是一個嫉惡如仇的鮮明女子。
正因為她碰到一些恃強淩弱的事,她便很有正義感的出手幫了那些弱者。
可這樣一來,勢必會得罪一些權貴公子,他們不敢報複她,便讓人四處傳播她的性格不好,讓她擔了一個刁蠻小姐的名頭。這事兒都是我們事後才知道的。
不想,偏偏那時三弟的一個酒肉朋友因為看中一家農家姑娘,想讓人家做他的妾室,可那戶人家不同意,他便讓人天天去她家搗亂威脅。
恰好那天梓雪妗路過那條街,當她看到五六個婆子在那戶人家汙言穢語的大罵貶低那人家時,她便出手讓人將她們抓去了衙門。那個酒肉朋友也因此受了三十大板。
事後看似沒事的便過去了,直到有一天,君越請朋友喝酒,待喝的幾分醉時,那酒肉朋友便開始挑撥是非,說什麼京城裡的女人誰最難追?
他們幾個想了一下便說丞相千金最是惹不得,沒人喜歡她那樣的。
說過後,他們喝酒時又打賭,君越輸了,那個酒肉朋友便提議讓他去追求丞相千金,其他人聞言,便起哄讓他去假意追求丞相千金,一個月要是追到手後,再向她潑泔水踹了她,讓她嘗嘗欺負人的滋味,賭資為三萬兩。
君越那時喝得豪氣乾雲,願賭服輸,便痛快的答應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便故意與梓雪妗巧遇,跟她一起懲治惡人,表現的跟個正人君子模樣,這讓梓雪妗對他有了改觀。
之前梓雪妗也是不喜歡君越的,覺得他沒有一個皇子的擔當,隻知道吃喝玩樂。
有了進一步了解後,加上君越不掩飾的追求她,這讓梓雪妗動了心。
在賭期到的前一天,君越跟梓雪妗說明天在鳳露大酒樓給她一個驚喜,讓她務必前去。
梓雪妗不知有詐,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赴約了,可她沒想到的是,她剛上酒樓的台階,一盆泔水便迎頭而來。
就這樣,她被人潑了個滿身汙穢,讓滿滿酒樓裡的食客,和街道上的百姓都看到了這一幕。
這一下,頓時引來眾人的大笑與嘲弄,那幾個酒肉朋友也大笑著說明了原委。
最後梓雪妗隻是扇了君越一個耳光便哭著跑了,從此她兩年沒有出過家門,期間君越上門想道歉,也被她避而不見。
這件事情一出,她到了二十一歲才出嫁,後來也沒人再注意過她的生活。”
裴羽微聽完後,氣得直拍桌子:“這個小混蛋,哪有這樣鬨著玩的,騙了人家的感情不算,還要把人家打入感情深淵,
打他一個耳光都是輕的,要是換了我,肯定會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