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特蘭西聳了聳肩,將信紙又給折回去塞回了信封中,“哎呀,既然事已至此,那麼就先睡覺吧,通通交給他們好了。”
將信封丟在桌子上後,他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回屋去了。
貝爾摩德默了默,也是將信又放回了信封中,同時她看向一旁的琴酒,詢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沒什麼想法。”琴酒淡淡回應,將信封放好後取出一根煙點燃,吸了口煙後繼續道“畢竟教會那邊說的也沒錯,對我們來說確實是我們在明death在暗。手段大概也不比教會差,death給教會的邀請函上填的也是他們的代號。”
琴酒語氣陰森但也平靜,“況且,我們也不是不能自己查這件事。”
“怎麼說?”貝爾摩德一手撐著頭,嘴角噙著笑意。
琴酒冷笑一聲,抖落香煙上的灰燼。
看來這裡沒他這個被控製的透明工具人什麼事了。
貝赫芬格內心想著,然後悄然站起身離開了安全屋。
後麵的琴酒和貝爾摩德注意到了但沒多在意。
畢竟他們也不認為一個被控製的家夥能透露什麼消息出去。
貝赫芬格表示確實不會,畢竟他可是個完美的演繹者。
在角落裡換下黑方皮膚,穿上紅方皮膚,貝赫芬格蹦蹦跳跳地離去。
終於下班啦!
他隨便找了個地方度過了休閒的一晚之後,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來自的阿薩簡訊。
[來、上、班。——阿薩]
貝赫芬格“……”
欲哭無淚jpg
一個分身被另一個分身叫去上班這都是什麼事啊。
慢吞吞的收拾了一下,他隨便拿了個吐司麵包就往多斯咖啡店走去。
這個時候距離今天的正式營業還有一段時間,森田夢子也恰好在過來,隻是她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的。
貝赫芬格疑惑地微微歪頭,想起來主體回來前一天遇到的那個案子。
哎呀。
這麼巧啊。
他上前去接過森田夢子手中怎麼也插不進鑰匙孔的鑰匙,一邊幫她打開門一邊有些關心地詢問“夢子你怎麼了啊?是不是昨天沒休息好?”
“啊,貝赫芬格,是你呀。”森田夢子對於突然出現的貝赫芬格有些訝然,而他的問話也讓她有些沉默。
“發生什麼事了嗎?”貝赫芬格麵上疑惑,“你先進來吧。”
“啊好。”森田夢子愣然的點了點頭,走進店內第一時間先把圍裙換上了。
貝赫芬格靠在吧台上看著她,稍微糾結著組織了一下用語後朝她開口,“那個,夢子,你今天不舒服嗎?不然你去向店長請個假吧?正好我今天被他逼迫著來上班了。”
森田夢子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噗呲一聲輕笑出來,“你好像本來就是這裡的員工吧,這麼久都沒來上班被店長逼迫確實是正常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可是我有請假到明天的啊,他怎麼知道我今天沒事乾了呢。”貝赫芬格嘶了一聲,苦惱的嘟囔起來。
森田夢子看著他,微微笑了笑,似乎感覺心情好多了,“放心,我沒事啦,隻是剛才在想一些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