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之雪也並未再盯著聶遠去看,絕命穀一行凶險,入穀前將實力提升一番,在穀中便少一分危險。
就這般,大鳥馱著二人又飛了三日,在三日中,是一點危險也沒遇到,兩人也未醒來,一直處於打坐狀態。
而身後的一群護衛,卻是吵開了花。
“長公主是真看上這小子了吧。”
“不知道啊。”
“啥不知道啊,你耳朵聾嗎,沒聽見當時長公主說,這個玄籌,是她的人?”
“你腦子是有泡吧,明顯是氣話,你聽不出來嗎?長公主不想與禁軍統領之子有過多糾纏,才如此說的。”
“你懂個蛋,長公主那眼神你是看不出來嗎,活該你沒對象。”
“嘿,你特麼的,聊天就好好聊天,咋特麼還上升到人身攻擊了。”
一眾護衛是各執一詞,各說各有道理,吵得不可開交。
而護衛統領,依舊的沉默不語,好像這等八卦,對他而言,壓根就沒有吸引力。
呼!
突然,專心打坐修行的聶遠,突然睜開了雙眸,麵部扭曲到變形,雙眼中的血光衝天。
不過隻是一瞬間,聶遠便恢複了清明,像是什麼也未發生過一樣。
“奇怪,打坐打的好好的,我咋就睜眼了呢。”聶遠一陣莫名其妙,隨後再次入定。
殊不知,他剛剛,差點被魔障控製下心神,若非元神海中的巨大桃樹發了威,此刻的聶遠,估計就不是聶遠了。
還是夢仙神通廣大,就算是沉睡了,也為聶遠留下了這等後手。
又是一日的飛行,聶遠沒在醒來,打坐打得安詳,周身也是多了幾分道韻,他對衍天術的參透,又多了一星一點。
洛之雪倒是在這一日中醒來幾次,每次醒來,目光都要在聶遠的身上停留好久,無一例外,每次看著聶遠的時候,她的臉上總是會泛起羞紅。
“本公主的人,你又有什麼資格動。”
這句話,每次都會縈繞在她腦中,讓她是又驚又羞,自己怎會說出這等話來,實在不科學。
洛之雪的這些個異常行為,聶遠是一點也不知道,還在專心打坐,參透衍天術的奧秘。
又是一日的飛行,兩人一鳥是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咯!
巨鳥仰天一聲嘶鳴,穩穩落在地上,濺起一陣煙塵,鳥背上的兩人也醒來,跳下了巨鳥,朝城裡頭走去。
巨鳥並未直接帶著他倆去絕命穀,而是來到了絕命穀外的一座小城中,一座在幾日前臨時搭建的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