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長公主。”
“長公主來了。”
“長公主身邊站著的人是誰,能與長公主並列而行,定也是那等身份超然之輩。”
“不可否認,正公主還是那般傾國傾城。”
一眾天驕見洛之雪到場,皆是讚歎其美貌,連帶著身邊跟著的聶遠也讓誇讚了一頓。
“什麼!洛之雪還活著?莫非她將那個魔修反殺了?等等,他身邊之人是誰。”
站在劍宗陣營中的王騰,盯著洛之雪的方向,眼中儘不敢置信。
當時洛之雪的傷勢有多重,他是探查過的,以無活人之相,而那個魔修又如此的強大,現在倒好了,那個魔修不見了,洛之雪倒是站在了這裡,身上的傷勢還全都消失了。
“莫非是這個男子救了她?”
王騰一雙深邃的眸子似要見聶遠給看穿,可無論他如何的看,都不能將其看穿,就連他身上的黑袍也看不穿分毫。
聶遠自然是察覺到了王騰的窺視,但他並未去理會王騰,因為他怕自己看一眼王騰,就忍不住心中殺念,將其一劍給劈了。
看了半天,最終,王騰得出一個結論,此子恐怖如斯,難怪自己在這裡尋了半天也未尋到那頭魔修的蹤影,多半是被此子給殺了。
王騰就算把腦殼子想炸,也絕不會想到,他口中恐怖如斯的男子,就是他看不上的玄籌,就算是把腦漿子想的溢出來,也絕不會想到,玄籌便是那個恐怖如斯的魔修。
“之雪,你……”
“滾!”
王騰剛要上前去獻殷勤,就被聶遠一聲怒喝給鎮在了原地,就連在場的數千人都愣住,不發一絲聲音。
此刻的聶遠,雙目冰冷地看著王騰,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這位道友,我們貌似第一次見吧,為何對王某有如此大的敵意。”王騰仗著自己父親的實力與朝中的地位,依舊的一臉囂張跋扈。
聶遠並未說話,依舊冷眼瞪著王騰,就連一旁的洛之雪也是目光冰冷,來的路上,聶遠可是將事情全給自己講了一遍,自然知道王騰的不軌之事。
強烈的寒芒,不由讓王騰一陣心悸。
“還看不出來嗎,人家那是不喜歡你,你還一張臉往上貼,是否太過不要臉了些。”就在這時,魔修那邊,黑袍人也開口嘲諷道。
“你……”
被黑袍人這麼一懟,王騰瞬間不知該說什麼,強壓心中一肚子氣,再次將目光看向洛之雪。
“之雪,我……”
“滾!”
話依舊未說完,便被打斷,這次開口的是洛之雪,聲音雖然不高,卻能在場眾人皆能聽得見。
身後的數千人皆是麵麵相覷,尤其是劍宗的弟子,王騰愛慕洛之雪幾乎在內門是人儘皆知,兩人也是從小便認識,今日這是這麼了,被前麵兩個敵視就算了,怎麼還被洛之雪給敵視上了。
最重要的是,黑袍人嘲諷王騰不還手就算了,畢竟人家實力在那裡擺著,可被洛之雪身邊的男子給罵了一頓,依舊不做出點啥?
這可不像平時的他呀,若是平時,彆人瞪他一眼,他都要提著大戟去找人說理去。
青雲宗與衡陽宗的聖子,看著洛之雪與王騰,臉上不由掛上笑容,劍宗第一與劍宗第二的弟子不和,對他們兩宗來說,那是有極大的好處的。
“你可看出些什麼了。”聶遠再次將目光投向黑袍人,雖是主動搭話,語氣中卻儘顯冰冷。
也就這會是冰冷之意,若是在外麵,那可就成殺意了,洛之雪先前險些葬命,皆是因他而起,洛之雪是誰,他的摯愛,傷他摯愛者,便是有了取死之道,若非此地需要聯手,倆人早掐開始了。
“此地不簡單,背後有大陰謀,我們需要聯手。”黑袍人話語間亦是冰冷無比。
他與聶遠想法一致,自他登上魔宮少宮主之位以來,便未曾碰到過敵手,玄籌,是第一個,如此的對手,怎麼可能將其放過,若是在外界,兩人早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