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不能扒人衣服吧,成何體統。”那名長老再次叫道。
“體統?你咋不說幾萬人追著八個人打,這就有體統了?”周大福看熱鬨不嫌事大,拱火道,反正他沒有弟子。
“再說了,你們的弟子實力弱,也怪不得玄籌師侄啊。”
說到這裡,言心都給周大福送去了大拇指,說得好,還是師兄你懂我。
“那好歹把搶來的東西還回去吧。”那名長老被懟的沒了脾氣,聲音都沒有先前那般洪亮了。
一說到還東西,言心瞬間背過身去,一手捂著腰,一手扶著額,意思甚是明確,誰搶的,找誰去,此事我不管。
眾長老也是瞬間會意,齊齊掉頭,將目光重新落回了聶遠幾人身上。
累得癱坐在地上的幾人,感受到目光後,瞬間起身,將儲物袋護在身後,整整齊齊,動作化一,意思也是非常明了,這是我們的,不還。
一眾長老被氣的麵色鐵青,要不是這種場合不能動粗,非得上手親自把這小子給教訓一頓。
還有幾人,臉色也不咋好看,他們就是,除去聶遠外,剩下七人的長輩,自己的後輩,貌似跟某人呆久了,也染上了某些壞毛病。
“我靠,大比!”
就在眾長老被氣得臉色發青之時,突然的一聲鬼嚎,打破了這個氣氛,第一**比還未結束呢。
一男一女,兩撥人馬隻是出現在了山脈的出口處,跨過終點的,可隻有聶遠他們八人。
眾人都被這一語提醒,發了瘋地朝終點撲去。
狼多肉少,此處聚集的弟子有一萬多兩萬,而晉級的名額還不到一千,場麵瞬間便亂作一鍋粥,你扒拉我一下,我拽你一下,是誰也不讓這誰。
女弟子還那邊還好,男弟子那邊可就是血腥多了,有些個男弟子,在混亂中,身上僅剩的褲衩也沒能保住。
聶遠元神海中的夢仙,看到這一幕,俏臉之上掛滿了滿意的笑容,這小子,她沒選錯,這操作,讓她不禁想起了萬古歲月前的自己,那叫一個青澀啊。
一眾長老不忍直視,在晉級名額確定的一瞬間便施展神通,將自家的弟子撈走,動作之快,宛若殘鴻。
不快不行啊,不快得丟人現眼。
那些個沒晉級的沒師傅的還丟了褲衩子的弟子……畫麵不忍直視啊。
大長老也看不下去,著實的有辱斯文,大袖一揮,無數衣袍落下,同時還打開了傳送陣。
底下的那些個弟子,也不管合不合身,撿起來就往身上套,隨後頭也不回地朝傳送陣奔去。
丟人,簡直太丟人了,現在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要將聶遠給生撕了,他就一畜生,誰家搶劫還帶扒衣服的。
至於那些死在山脈中的弟子,自然就沒人追究了,死在大比中很正常,修士的世界就是這般殘酷,弱者的死,一點波瀾都激不起。
眾人走後,言心等八個長老也動了,將那八個活寶後輩給拎入了傳送陣,除了言心外,還有一個熟人,就是碧雲的長輩,陸寧遠,回到劍宗後,陸寧遠的身份比之前高了不少,便將碧雲收在自己門下,並非是師徒關係,而是師侄關係。
聶遠還想上前打招呼呢,卻被言心一把拽入了傳送陣,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咋好看,這事兒給鬨的,怕是自己都得跟著自家徒弟火一波。
趁著第二輪比試還有一日的準備時間,言心等八人感覺將自家的活寶帶回了各自的山峰,生怕被那些上頭的長老給安排了。
一回到翠竹峰,聶遠就讓言心掛到了歪脖子樹上,她自己則是搬了把靠椅過來,坐在聶遠身前,一個勁地打量著聶遠。
“你小子到底咋想的。”言心捏著下巴,一臉的想不通。
“啥。”聶遠有些被問的發懵。
“你說你咋想起來打劫同門的,還一下打劫了幾萬人。”
“這也不能怪我啊師傅,是,墨翎師兄給的啟示,他先團夥作案的,我頂多算是效仿。”聶遠呲著個大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