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修仙嗎?”聶遠正色問道。
“確定。”一朵水靈靈的雙眼撲閃,雖一臉稚氣,卻是答得認真。
“哎。”
聶遠輕歎了一聲,隨後說道,“哥哥知道了,明日你再來,若你還想修仙,我便答應你。”
“玄哥哥說話算話。”一朵高興地笑道。
聶遠再次歎了一聲,多希望這個丫頭明日的回答與今日有不同。
凡人羨慕修真者的手段通天,壽與天齊,修真者又何嘗不羨慕凡人的滾滾紅塵。
爾虞我詐,稍不注意便是殺身之禍。
聶遠並未讓一朵離開,而是開始教她識字。
小村莊內,沒有教書先生,故而一朵不識字。
即便村中有教書先生,一朵亦是不會讀書識字,他們家,彆說拿出上學的錢,就是吃飯的錢,都沒有。
聶遠教的認真,一朵學的認真,這丫頭天賦不錯,聶遠隻要教過的東西,她都是一遍學會。
這等天賦,饒是聶遠都有些吃驚,從原主的記憶之中,他可是記得,原主小的時候,學習認字可沒有這般順利,不是原主的天賦不行,而是這玩意太特麼的生澀難懂。
兩個時辰後,一朵走出了偏房,天黑了是一方麵的原因,剩下的原因,便是聶遠怕一朵學的太多,起到了反作用,循序漸進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一朵走後,聶遠開組馬力,強行衝擊周身大脈,鮮血是一口一口的往外吐。
循序漸進?
那是說給彆人聽的,不適用他,適用他的唯有兩個字,死乾!
一整夜,聶遠所在的偏房之中,不是傳出悶哼聲,就是吐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麵在動用私刑呢。
天晝亮。
聶遠扶著門框,顫顫巍巍地從偏房之中走出,麵色蒼白無血,嘴唇泛白,兩眼黢黑,一副腎氣虧虛三十年的模樣。
也該如此了,吐了一晚上血,換作彆人,早就成人乾了,也虧得他氣血磅礴。
“玄哥哥!”
同時走出房間的還有一朵,見聶遠此等模樣,心中擔憂,朝聶遠奔去,忙將其扶住。
“玄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咳咳!沒事,修行時除了岔子,無傷大雅。”
聶遠擺了擺手隨後嚇唬道,“一朵看見沒,修行,並非好事,你看大哥哥,都這麼強了,修行一旦出了岔子,頂帥一小夥,瞬間就變成這樣了。”
“這……”
一朵看著聶遠這副腎氣虧損的模樣,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
修仙這麼危險的嗎。
經過激烈的心理鬥爭,一朵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看著聶遠,說道:“玄哥哥,我還是想要修仙。”
聽到這裡,聶遠不由得單手拂麵,你個小丫頭咋這麼軸呢,都這號了,怎麼還不放棄呢。
無奈的聶遠有些無奈。
但是無奈有什麼用呢,飯總還要吃吧,聶遠走到棕熊肉邊,割下一大塊,起碼有五六十斤的樣子,走進廚房。
一朵疑惑地看著聶遠,玄哥哥這是怎麼了。
半個時辰後。
聶遠在院子裡支起來一張石桌,又將廚房裡麵做飯的那口大黑鍋扛了出來。
不因為彆的,隻是因為,家裡沒有那麼大的器物來盛這一鍋大幾十斤的肉。
“好香啊!”
鍋剛扛出來,一朵這個小饞貓便湊了過來,盯著一大鍋肉,雙眼之中閃著光芒:“玄哥哥,這麼多,能吃得完嗎。”
“當然能。”
聶遠摸了摸一朵的頭發,笑道:“去把張爺爺喊起來吃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