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至尊,就有去上界的路。
成為至尊,李念就有資本和七座帝宮的妖孽並肩。
成為至尊,誰都無法輕視他。
成不了至尊,他什麼都不是,因為他是個空靈根。
一年半後。
神州會開啟最高規格的麵具巔峰賽。
那時,小滿也要到神州了。
中州和天荒州應該會再來一些人吧,南冕塵川,薛方,慕容青書,各家後輩……
眾人來到神州以後,如果發現李念沒有成為帝宮的弟子,不知道會不會感到失望。
李念從丹閣出來。
說也奇怪,他一年沒有見到二貨了,有點不太正常。
二貨走之前,留信說,遠行突破境界。
如今,消失了整整一年,無論是否突破完成,總該帶個消息回來吧。
……
天羽城。
鷹川,溝壑縱橫,這裡是一位鷹妖皇的領地,
鷹妖皇,是一名中位皇。
此刻。
在鷹川一座巨大的石堡之內,一間潮濕的刑房裡。
有一道身影,四肢捆紮著沉重的鎖鏈,困在一麵石壁上。
二貨靈鷲的脖子套著一個鐵環,固定著他的腦袋。
他的頭頂上方,懸著一隻巨大的木桶,裡麵盛滿了冷水。
木桶底下,鑿了一個小眼,水滴慢慢的凝聚,一滴一滴的落在二貨的頭上,始終滴在同一個位置。
每當滿滿一桶冷水滴完,又會被人注滿,日複一日的滴。
如今,二貨原本一頭飄逸的灰發,近乎脫落個乾淨,褶皺的頭皮被水滴泡軟,脹得又白又厚,變得麵目全非。
脹白的頭皮慢慢破裂,一塊塊拇指大的白皮向著四周剝落,他的頭蓋骨越來越薄,承受的痛楚也越來越劇烈。
水滴石可穿,何況是顆腦袋。
每一次水滴落在頭頂,二貨就感覺,像一塊纏滿荊棘的石頭砸進靈魂裡。
這種折磨,不僅能摧毀一個人的身體,還能摧垮一個人的精神和鬥誌,生不如死。
此刻,刑房之中,坐著一名青年,五官是一張鷹臉。
鷹臉青年取過旁邊火爐裡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起身上前,慢條斯理的摁進了二貨肩膀的血肉裡,臉色帶著一種變態的欣賞。
嗤嗤的灼皮聲,卷來一股血肉燙焦的臭味,二貨喊出第一聲慘叫後,立刻痛到昏厥。
這時,刑房中的巫師就會把二貨救醒。
“飛行之術,還是不肯說嗎?”鷹臉青年低頭看了一眼二貨的雙腳。
二貨身下原本一對鋒利的爪子,已經被殘忍剝離,雙腳變得潰爛,上麵生滿了白瘡,顫抖的身子輕微一動,潰爛的腳肉裡便泛起一股白色的膿液。
“我主人……一定會找到我的……我發誓,我主人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二貨抬起一張毫無生氣的臉。
他灰色的眼瞳,早失去了靈鷲昔日的銳利,隻是靠著心裡的一個信念支撐。
鷹臉青年點點頭“好,我等著不得好死的那一天,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等到了,來人,喂他吃毒蟻。”
……
天羽城,丹閣。
隨著一片陣光湧動,李念和段花爍從傳送大廳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