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琳正準備離開時,歌蕾蒂婭突然發話:“等等,你們可以離開,那個人給我留下。”
歌蕾蒂婭用她的槊指向了攙扶著老泵的科弗代爾,她的眼神裡似乎透露著一種殺氣。
喬斯琳根本沒有與歌蕾蒂婭交手的打算,她儘可能想避戰,但既然自己沒能帶走斯卡蒂,那麼她也還是不想歌蕾蒂婭就這麼不講道理地把她手下的人帶走。
“我已經答應你離開了,科弗代爾算是我的屬下,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歌蕾蒂婭看向博士:“你之前和這家夥呆了那麼久,不可能沒察覺出來吧?”
博士吞了一下口水,他明白歌蕾蒂婭是什麼意思,作為深海獵饒歌蕾蒂婭,根本不可能瞞過她一絲一毫。更何況,還是那個人。
歌蕾蒂婭又盯著科弗代爾:“他的身上,有幽靈鯊的氣息。”
果然如此,當時在神域中喬斯琳抽取科弗代爾深海之力的時候,博士也隱隱感覺到了這一點,那時的斯卡蒂也是以一種略帶驚訝的表情看著海嗣化的科弗代爾。
歌蕾蒂婭:“你最好還是交待清楚,不然即便你變成自以為很強的海嗣,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科弗代爾幾乎不敢動,他早就聽聞這位執政官的威名,也知道她異常痛恨教徒和海嗣,雖然以自己的力量應付普通人非常容易,但眼前的歌蕾蒂婭可是手刃過無數海嗣的深海獵人,如果稍有不慎,自己真的會被她殺死的。
科弗代爾不敢謊:“具體是怎樣的我不知道,但在不久前我還是個正常的教徒,雖然我現在根本不認為我是教徒!我在一次以外衝突中身受重傷活了下來,洛茲當時給我的是使者給了我血液,讓我苟活了下來,但我根本不清楚任何過程,我在病床上醒來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使者?博士好像記得,這是教會中的教徒對海嗣的稱呼,如果科弗代爾所言不假,那麼幽靈鯊真的已經變成了海嗣,但從某種意義上講,幽靈鯊還活著,並且她似乎還能做出自己的行為。
“她在哪裡?”
“我不知道,也許洛茲知道,但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從洛茲的口中知道。”
“洛茲呢?”
博士走到歌蕾蒂婭的身邊,向她明了洛茲現在的情況。現在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找洛茲進行問詢。
科弗代爾對著歌蕾蒂婭大聲道:“我沒有騙你!我也很想知道你口中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裡!但我在教會裡問了很多人,也搜尋了很多地方,查找了很多資料,根本就找不到她!”
歌蕾蒂婭:“你找她想要做什麼?”
科弗代爾:“她在我的體內留下了大群殘留的印記,如果我不能找到她化解印記,那麼我將在精神上將成為她的子民,甚至被徹底同化到她的精神思維中!”
博士:“那不是你們教徒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嗎?成為大群的一部分。”
科弗代爾麵露難色:“曾經是,但在我經曆了一些事後,我已經失去了那個想法。”
博士對歌蕾蒂婭聲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可能還需要留著他來找到幽靈鯊,他現在是關鍵,最好不要殺了他,免得斷了線索。”
歌蕾蒂婭凝視著科弗代爾許久,而後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槊。
“把你的命給我留好了,如果你知道任何一點關於她的消息,立刻向我或者尤德博士彙報,我可以放你離開,還有,要是讓我知道你們中的任何權敢對她有任何不利的行動,我隨時取你的命。”
科弗代爾的臉上流著汗水,微微點零頭,又示意還緊張著的喬斯琳暫時放鬆:“走吧,大人,已經沒事了。”
緊張的對峙終於結束了,現在所有人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時凱爾西和阿米婭才慢慢坐著破爛的車子來到現場。
凱爾西:“歌蕾蒂婭,我希望下一次行動你可以稍微慢一點,我和阿米婭不是阿戈爾的導彈,做不到像你這麼快飛過來。”
凱爾西走到了博士和歌蕾蒂婭身邊,看著他們周圍身處的廢墟。
歌蕾蒂婭:“幸好你們傳送的地點還在克洛維斯城區裡,不然我們根本沒處去找你們。”
歌蕾蒂婭又將目光放到遠處的斯卡蒂身上,阿米婭正在牽著她的手詢問她身體是否不適,麵對阿米婭真般的熱情,斯卡蒂也感到不知所措,隻是低著頭簡單地回應著,仿佛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
歌蕾蒂婭:“我都差點以為你們已經死了,畢竟這麼長的時間,已經足夠斯卡蒂發生那種事,不過現在看來,她的情況還沒有我們預想的那麼遭。”
博士:“其實還是很危險的,好在這幾個時裡斯卡蒂的精神狀態一直比較穩定。”
“幾個時?也就是博士你才遇見她的?之前的一個月的時間她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