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又嬌又辣!
“孽障,還不趕緊向文兄跪下賠罪!”顧錦程回頭見顧飛雪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厲聲嗬道。
薛傾羽的眼裡露出了凜冽的殺氣。
顧飛雪抬了抬手,阻止他發難,淡然說“我膝下所跪,天地君親師,這‘親’除了祖母和母妃,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受得起,更何況一個外人。”
“你說什麼!”文詠誌勃然而怒,“你一個小輩,在本王麵前還敢托大?果真是目中無人,不懂規矩!”
他可是當今皇後的堂妹夫,身份地位擺在這兒,誰敢不給他幾分顏麵?
顧飛雪雖然是長公主的女兒,在他麵前到底是個小輩,有什麼資格囂張?
“孽障,你說夠了沒有?我讓你給文兄下跪賠罪道歉,你沒有聽到嗎?再多說一句,家法伺候!”顧錦程像是有了仗勢一樣,叫的更大聲。
他還真是好了瘡疤忘了疼,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為對顧飛雪動家法,他也不會吃那麼大虧,丟那麼大的臉了。
“父王若是有動不動就向人下跪的嗜好,那請便,我沒有興趣。”顧飛雪語氣冷漠地說完,轉身就要走。
還以為文家的人有什麼本事呢,也不過就是像一條野狗一樣對著她吠兩聲而已,她懶得搭理。
文家人還能不知道即使是告到皇上麵前也沒有用,就到她麵前來耀武揚威,想著自己一害怕,就對他們服軟。
可惜他們想瞎了心了,她可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更不是原主那個拎不清的,豈會被他們這樣的小小手段嚇住。
“站住!”文詠誌猛衝上去把她攔住,“你把我女兒傷成那樣,就這麼算了?”
顧飛雪似笑非笑看著他問“那依你的意思,又當如何?”
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文鶯語被杖責,是因為誣告她,這是明麵兒上的,她們之間的私賬,還沒算呢。
文詠誌以為她怕了,立刻又露出趾高氣揚的神情,說“自然是你跟我回去,向我女兒下跪,她要如何處置你,你都得受著!”
這是女兒對他說的,要把顧飛雪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出一口惡氣。
顧錦程喝道“孽障,聽到沒有?還不趕緊跟著文兄回去!”
隻要文家的人隻找顧飛雪一個人,他就放心了,彆連累到他就行。
顧飛雪絲毫不為所動,也沒有畏懼之色,挑眉問“若是我不同意呢?”
文詠誌冷哼一聲“由不得你!來人,把她帶回去!”
他帶來的那些侍衛立刻凶神惡煞一般上前捉拿顧飛雪。
薛傾羽手癢得實在厲害,就這幾個嘍囉,在他眼裡不堪一擊,他絕對不允許閣主受到這些人的輕慢。
文詠誌眼裡滿是得意之色,這個廢物怎麼可能抵得住他手下的這幾個高手,把顧飛雪帶回去,再狠狠折磨她。
“不用你。”顧飛雪這話是對薛傾羽說的,接著輕描淡寫般衣袖一揮。
嗤嗤幾點寒光閃過,那些侍衛全都被製住胸前大穴,維持著張牙舞爪的姿勢,一動也動不了了。
文詠誌頓時臉色大變“你這混賬,你居然敢還手!”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廢物什麼時候有如此高明的武功了,居然一招之間就製住了他手下這麼多高手,難怪女兒會在她手上吃了大虧!
顧飛雪輕笑,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們,說“你們一個一個的,腦子裡是不是有坑?彆人要害我,我還手不是天經地義嗎?為什麼你們總覺得旁人害我的時候,我還手是不可理喻,隻有我什麼都不做,乖乖由著他們害才是正常的?還真是弱智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薛傾羽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些人是都沒有見過閣主懟人的本事,現在傻眼了吧?
“你——”文詠誌氣的七竅生煙,一時卻說不出話來。
這還用說嗎,一個廢物而已,彆人無論怎麼羞辱她,收拾她都是正常的,她就該乖乖受著才行。
可一個原本的廢物忽然變得比所有人都厲害了,這也太不正常了,這真的是顧飛雪嗎?
“孽障,你還不趕緊放開他們。他們都是文兄的人,你傷了他們,如何向文兄交代!”顧錦程的臉色極為難看,好在他早就見識過顧飛雪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還沒失了冷靜。
“父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顧飛雪搖頭歎息一聲,“你看看人家平蕪王,他明知道文鶯語做了錯事,根本沒有理由上門來找說法,還是氣勢洶洶地來興師問罪,他為了自己的女兒能做到如此地步,你又為我做過什麼?我還是受害者,如此無辜,你卻非要把我交到彆人手上受辱,你自己說說,你配做我父王嗎?”
顧錦程被罵個狗血淋頭,登時氣個半死,胸口隱隱作痛,又想吐血了!
偏偏顧飛雪說的話句句都在情在理,他根本反駁不來。
文詠誌根本不買她的賬,厲聲說“你這不知禮儀、不識輕重的廢物,用不著你拍本王的馬屁!本王警告你,你若不跟本王回去,本王就——”
顧飛雪挑了挑眉,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他,就要聽聽他能說出什麼來。
“你彆得意!”文詠誌簡直受不了顧飛雪這樣的眼神,叫的都破嗓子了,“你敢不聽本王的話,就是不把皇後娘娘放在眼裡,待我將此事稟報皇後娘娘,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招呢,原來也不過是狗仗人勢。”顧飛雪嘲諷地說,“不過你既然如此說,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這件事情我也會向我舅舅稟報,到時候就讓我舅舅跟皇後娘娘好好掰扯掰扯。”
文詠誌眼前一陣發黑,捂著劇烈疼痛的胸口,搖搖欲墜。
這件事情如果真能請皇後給他做主,他就不會直接找上門來了。
樓皇後是他妻子的堂姐,是有親情在,可樓樓皇後卻是個不願牽扯是非的人,她身在後宮需步步為營,稍有行差踏錯,就會被彆人得逮到把柄。
女兒畢竟不占理,瑾王對此事的判罰也沒有任何問題,樓皇後若插手此事,就表示對謹王的判罰有不滿。
她一旦提出異議,所對抗的就是整個大理寺,皇上豈會坐視不理?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其實並不複雜,他也心知肚明,此時才拿顧飛雪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