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又嬌又辣!
“你所預見到的畢竟隻是未來要發生的事情,就算你現在說出來,你父王他們也不會相信的。”蕭涼川不報希望地說。
那些人是什麼德性,他再清楚不過,要顧玉華娶韓安茗不難,要他善待她,那是妄想。
“我知道啊,而且就算我父王不相信,為了永絕後患,他很有可能會傷害韓安茗,甚至要了她的性命。”顧飛雪無比頭疼地瞅了他一會,無奈地說,“所以改變不了我父王他們,就隻能讓韓家兄妹遠離京城,可是他們要不到公道,恐怕也不會輕易離開,這不是死循環嗎?”
蕭涼川這才知道顧飛雪為什麼會如此煩躁,他想了一會兒,也不得章法,太陽穴隱隱作痛,不禁揉了揉額角說“那現在也隻能讓人看著韓姑娘,彆讓她單獨接近顧玉華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來說也隻能先這樣。”顧飛雪苦笑,“等永川王的案子有了結果,說不定韓家兄妹的想法就會不一樣呢?”
隻要在這之前看好韓安茗,應該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對,我今天來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蕭涼川經她一提,才想起來,“永川王一家已經進京了,我讓人將他們安排在驛站歇息。”
“哦?他們都來了?”顧飛雪聽到這個讓她高興的消息,心情總算沒那麼沉重了。
“永川王和他母親及三個姐妹都來了,他們都是案子的證人,自然要同時來做證的。”蕭涼川說到這兒,停了停,又故做神秘地道,“他們這次來,就不用回去了。”
“啊?”顧飛雪一時沒反應過來,嚇了一跳,“什麼意思?難道父皇真的相信永川網有謀反之意?還父皇擔心永川王知道是定王害死了他父王,擔心他會對皇室報複,就先下手為強,把永川王一家扣在京城?”
蕭涼川看到她嚇的小臉發白的樣子,不禁失笑,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想什麼呢?彆把父皇想的那麼小家子氣,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好事。”
顧飛雪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也知道自己想多了,不禁笑道“我被你繞進去了!你的意思是說,父皇體恤永川王一家這麼多年鎮守邊關,勞苦功高,要讓他們回到京城來享受享受?”
鎮守邊關的確很苦,除了每天要提高警惕,防止他國士兵在邊境作亂,還要忍受邊境的風霜。
尤其是蒼瀾,為了給老永川王解毒,散儘家產,一家人住在那麼破敗的院子裡,要說他們不覺得苦,不想回到京城享受繁華,那也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他們感念皇恩,骨子裡又都是忠誠之人,為了替大齊守住邊境,他們甘願辛苦罷了。
皇上能夠體恤他們的辛苦,讓他們回到京城來,足見皇上仁君之德,令人肅然起敬。
“不錯。”蕭涼川點了點頭,“永川王一家這次進京,先做證人,等到案子解決了,他們也就會安頓下來,父皇已經命我看一看哪處的宅子合適,賜給他們一處府邸,讓他們好好歇歇。”
他接到父皇命令,立刻先去,已經替永川王一家找了一處非常不錯的宅子,很大,地段也很好,足夠他們一家人居住了。
“那真是太好了!”顧飛雪興奮地坐不住,“那我去沐浴更衣,咱們一起去找永川王喝酒,好好敘談敘談!”
兩下裡分彆雖然才不到一個月,這次見麵,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自然要把酒言歡的。
“好,你去吧。”蕭涼川點點頭,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希望顧飛雪不要在顧玉華的事情上耗費太多心神,既然她這麼有興致去找永川王,他也樂見其成。
半個時辰後,兩人來到了驛站,見到了蒼瀾和他的妹妹蒼月。
蒼瀾的母親因為長途跋涉,過於辛苦,去歇息了,他的兩個姐姐在照顧老夫人。
“飛雪姐姐!”蒼月一看到顧飛雪,立刻抱住她,又跳又叫,“我終於見到你了!我可想死你了,再看到你真的太好了!哇,你好像比上次又變美貌了耶!”
顧飛雪被她過度的熱情弄的哭笑不得,趕緊扶著她說“好了,彆跳了,你晃得我頭暈。”
蒼瀾含笑斥責道“好了,月兒,不可以對王妃如此無禮,成何體統!”
話是這麼說,他語氣卻一點也不凶狠,一看就是個寵妹狂魔。
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對這個幼妹向來沒有抵抗力,一向都是寵著的。
重要的是他知道顧飛雪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特彆豪爽,好相處,知道她一定不會生蒼月的氣。
“知道了,哥哥。”蒼月回頭對著蒼瀾擠了擠眼,扮了個鬼臉,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沒大沒小,都給慣壞了!”蒼瀾一邊笑一邊搖頭。
蒼月嘻嘻笑,問“誰慣的?”
蒼瀾有些誇張地撫了撫額,歎了一聲說“我。”
“哈哈哈!”蒼月和顧飛雪同時笑起來。
蒼瀾也忍不住笑出聲,很享受妹妹依賴他、信任他的感覺。
蕭涼川雖然一向性子淡然,沒有笑的很誇張,眼神也是愉悅的。
他也很喜歡這樣的氛圍,喜歡蒼月這樣心思單純的人,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相處,全身心都放鬆。
大家這才分主次落座,下人端上茶水和點心,幾人一邊吃喝,一邊聊天,各自說了最近的近況。
蒼月真的是一個特彆活潑可愛的女孩,大概被蒼瀾保護的太好了,她沒有任何心機,有什麼說什麼,動不動就笑的見牙不見眼,讓人很難不喜歡她。
話說回來,她的這種單純並不是傻白甜,畢竟她從小在邊關長大,又出身武將之家,有哥哥和兩個姐姐,以及兩個姐夫這些保家衛國的英雄做標杆,她不可能是個傻白甜。
她隻是被家人當成寶貝一樣寵著長大,什麼都不需要她操心,活的簡單而已。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品質,才更加難得,顧飛雪和蕭涼川才都很喜歡她,才第二次見麵,就已經把她當妹妹一樣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