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文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不認為薛忘能夠自己帶來什麼威脅!
“不管怎麼說,他修為都要比你高一境。”
來這以後,方雨也知道他們即將前往守備營。
“就算他不敢明麵上做什麼,以他的修為,耍點陰招還是很有可能的。”
“不說這個,方叔,剛剛你跟薛忘過了一手,你覺得,他突破到七品還要多久。”
雖說王遠文有底氣對抗八品境的薛忘。
但薛忘畢竟天賦過人,萬一中間來個突破,進入了七品,那一切的想法都白搭。
一力降十會!
從方雨的實力就可見一斑。
八品的薛忘,在他手上,連一回合都撐不住。
若是薛忘突破了,任王遠文有千般算計,估計都敵不過對方一巴掌。
“薛忘的氣血已經接近大成,估計再有一年半載就能觸摸到瓶頸,若是再有武道靈藥輔助,說不定會更快。不過就算觸摸到瓶頸,沒有年的打磨也不可能踏入罡氣境。”
話雖如此,方雨眼中還是有掩飾不住的羨慕。
薛忘如今不過十六,哪怕拖個年,也才二十出頭。
如此年輕的七品武者,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年?那不用擔心了!”
王遠文一下子放心了。
定國公府絕對不會缺少各種武道聖品。
但那些東西絕對不是薛忘能享受到的。
實際上,薛忘的情況,學宮基本都清楚。
雖然天賦過人,但由於是庶出,加上定國公常年不在京城,因而被長房排擠的比較嚴重。
雖說大夫人不可能克扣他的月俸,但要想額外再獲得什麼,那就是癡心妄想了。
可以說,薛忘那刻薄寡恩的性格,跟他成長的環境是分不開的。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是學宮卻沒人願意跟薛忘相處。
因而薛忘向來是獨來獨往,身邊僅有的幾個人也都是些差不多的貨色。
畢竟他又不可能繼承定國公的位置。
誰願意巴結一個脾氣又差,未來不定的人呢!
同時,王遠文也看出了方雨眼中的羨慕。
“方叔,何必呢?你不也是二十多歲就跨入七品了嗎?”
他寬慰道。
“少爺,你不懂,武道七品,二十五歲是個門檻,修行的秘籍又是一道門檻。”
方雨苦笑的說道。
“我踏入七品時已經二十九歲,更是加入侯府後才開始改修侯府秘籍的。”
“若薛忘同我一樣是七品,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原來還有這番說辭。”
說到這裡,王遠文突然愣了一下。
“方叔,你是說,侯府有武道秘籍?”
“對啊,上京城各大王侯的府上,都收藏有武道秘籍,不然怎麼招攬各種客卿?”
方雨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王遠文。
“侯府雖然不熱衷於招攬客卿,但以鎮南侯蓋世的修為,府上怎麼會缺少這些東西。我如今的修行的赤陽真訣便是夫人賜予的。”
王遠文這才發覺問題所在。
王家將門世家,以武傳家,怎麼可能缺少關於武道方麵的書籍。
彆的不說,王澤晙修行的功夫肯定不差。
不然何以成為威震南方的鎮南侯!
“那我娘為啥要舍近求遠,還要回去找人要那本鬆鶴煉體術。”
王遠文可清楚的記得。
翌陽郡主當時的原話是,她連夜遣人回去求的。
既然侯府有,為什麼還要舍近求遠呢?
“音音,今天就先這樣。”
王遠文拍了拍千音的手,開口道。
“我有些事要處理,下次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