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扶著秦鈺進屋,把炕燒的熱熱的。
“你都傷成這樣了,張虎李豹也傷了吧?”
三丫拿熱毛巾擦拭秦鈺身上的血跡,看到他胳膊上長長的一道傷口,小心的避開了。
“他們還好,這人隻能我親自殺,舅舅才不會怪罪他們。”
秦鈺坐在炕邊,由著三丫處置傷口。
“什麼人啊?要你親自殺?”
“趙栩的人。”
三丫手一頓,趙栩詐屍了?不可能,他都變成兩段了,詐屍了也沒人能認出來。
“他想乾嘛?”
秦鈺看著三丫小心翼翼給自己上藥,“他想用玉璽引誘我舅舅和他會麵。”
三丫頭都沒抬,“不可能,他拿那個肯定是假玉璽。”
因為真的在我這裡啊!三丫內心瘋狂叫囂。
“我也覺得是假的,他肯定另有所圖,我舅舅想瞞著我,可我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讓他得逞,所以就帶人去截殺了。”
秦鈺解釋了自己為什麼一走這麼多天,三丫也不和他計較了,“你也是,去殺人也不多帶些人,不怕被人包餃子嗎?”
“不怕,去都去了,拚著一條命也要把這些人殺光。”
秦鈺受了傷,還不想讓彆人知道,隻能辛苦了三丫,每日給他的傷口換藥,這點小事累不著三丫,但是秦鈺每次換藥都得寬衣解帶,三丫看不看的都覺得尷尬,偏偏還讓劉氏誤會了,看三丫的眼神充滿了戲謔。
“你和女婿這不挺好的嗎?早就該這樣了。”
三丫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劉氏不在乎這個,“好好好,彆的事我都不管,你趕緊懷個孩子,這才是正經事。”
三丫不想說話,她怕說多了晚上會做夢。
秦鈺的傷還沒好,越王已經到了林安縣,派人給朱將軍傳了話,兩人約定臘月初五會麵。
“你給弟妹寫封信問問,邀她來咱家住,驛館太冷,彆再凍著孩子。”
秦鈺讓三丫給朱氏寫信,邀她來宋家小住,其實是想問問朱氏何時出發,越王急著見孫子,秦鈺得替他問清楚了。
三丫寫了信,派人送去了平安州,朱氏很快就回了信,不但答應了到宋家小住,就連朱將軍也不請自來了。
宋家急忙把西院打掃乾淨,迎接朱氏父女的到來。
朱將軍到了李家村先去製衣廠看了看,“乖乖,你這女娃娃厲害的很,做了那麼多衣服,比我夫人花的銀子都少,她都佩服你呢!”
領導誇獎,三丫還是得謙虛一下的,“都是朱將軍的功勞,大夥兒看在您的份上,乾活乾的賣力,自然就省下錢了。”
朱將軍指著三丫,“你是個會辦事的,放心,你這房子不能白蓋,等天暖和了你接著做衣服,缺什麼就和我說,我給你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