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冷嗎?披著這件衣服出去吧。”陳晏禮拿出為數不多的黑色衣服遞給安景澄。
安景澄攥著衣服,道“這樣不好吧,我們還沒成親,我就穿你的衣服。”
“那你穿成這樣來我房間就合適了?”
陳晏禮都懷疑這小子脫衣服脫到一半突然腦補了什麼,就心血來潮急匆匆過來“我願意”了。
“我穿什麼樣了?你們赤月宮不是都喜歡這麼打扮嗎?”
安景澄無意的一句話戳到了陳晏禮的痛處,並不是都這樣,而是隻有他被迫這樣!
陳晏禮拍了拍“嗯,挺結實的,你快回去吧。”
安景澄護住胸口,臉上一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好喜歡”的表情,羞答答地走了。
陳晏禮黃金礦工都挖不出來安景澄這樣的絕世神金。
經過這麼一鬨,陳晏禮沒精力再去應付燕行了,感覺身體被掏空,匆匆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連著幾日同時應付裴懷酒,白玉霖,安景澄三個人,陳晏禮忙得不可開交,他都怕有一天自己不小心叫錯了名字,直接被滅口了。
經受著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剝削,陳晏禮根本沒空去找燕行,眼看著宗門大比就要結束了。
宗門大比最後一天。
裴懷酒,白玉霖,安景澄三人的好感度都達到了100,隻餘下謝晝的60以及燕行的85。
這15點是怎麼漲的呢?陳晏禮也不清楚,某天睡醒後就變成這樣了。
綰夢幾人也是將躺平的宗旨貫徹到底了,直接偷偷放水拿了第十名就下台了。
赤月宮的對手ua的,還得再多被揍一輪!
果不其然,最後變成了謝晝隊與安景澄隊角逐冠軍。
安景澄消息靈通得可怕,知道謝晝就是陳晏禮的未婚夫後,這幾日天天在陳晏禮耳邊念叨謝晝,揚言要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謝晝確信自己沒見過這人,更沒得罪過他,但安景澄眼底的敵意幾乎要溢出來了。
怎麼形容呢,就好像自己是搶了他老婆的男小三一樣。
比試開始後,安景澄的戰略也是一直針對謝晝的,壓製他的出手,不給他出風頭的機會,有一種寧願輸掉也不讓謝晝拿冠軍的意思。
謝晝要是再看不出來安景澄看他不順眼就是傻子了。
“這位兄台,我自認沒見過你,你為何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謝晝一邊化解安景澄的攻擊,一邊嘗試著交流。
可惜安景澄並不想理會他,冷哼一聲,出招的速度更快了“看來還是沒使出全力,你還有閒工夫聊天。”
謝晝見溝通無果,眸子暗了暗,既然你不想好好聊天,那我也沒辦法了。
謝晝本就不是心軟的人,被丟到陳家後山的第一夜,他就明白了一味的忍讓是無用的,隻會換來那些人的得寸進尺。
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他隻是想活命罷了,卻無端遭受著來自四麵八方的惡意。
憑什麼施虐者卻可以居高臨下地像條狗一樣吩咐他。
謝晝不再顧忌,招招狠辣,既然安景澄對他抱有惡意,那他就讓他好好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