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韞眼睛通紅,被陳晏禮這個小小的舉動傷到了極點,“你就這麼惡心我嗎?”
陳晏禮很懵,他要去漱個口,雖然沒吐,但是感覺像吐了,感覺腦子都清醒了。
漱完口,陳晏禮才得出空來問傅景韞,“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注意聽。”
傅景韞麵如菜色,合著他剛剛這一通抒情,是個獨角戲?
“怎麼不說話?眼睛怎麼紅了,該不會是因為我沒有和你一起跨年吧,其實我那天是想說來著,可是你電話掛的太快了。”
“你哭什麼啊,我還沒哭呢,我昨晚給你發的消息,你怎麼不回?”
陳晏禮手忙腳亂地給傅景韞擦著突然掉下來的眼淚,傅景韞卻一把抱住他,讓他無法再動作。
陳晏禮拿著紙巾的手懸在半空,無處安放,突然道“我有沒有說過,你哭起來真的很醜,像個老頭。”
“你真的要勒死我了,咱們去沙發上坐會兒,好好談談,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傅景韞一開口,嗓子都啞了一瞬“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陳晏禮表示很懵,耐著性子先認了傅景韞給他扣的帽子,哄著“是我的錯,你說,我改。”
“你怎麼改?你連和我接吻都不願意”,傅景韞突然鬆開手,按住陳晏禮的肩膀,定定道“我們試試吧,得做了才知道合不合適。”
他說完就開始脫裹得跟個粽子一樣的陳晏禮的衣服。
陳晏禮像是石化了一樣,問道“做什麼?”
回答他的是傅景韞鐵了心的聲音“愛。”
陳晏禮握住傅景韞的手,認真極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聊聊比較好。”
“為什麼oa就可以,我卻不可以,難道就因為我是個alha嗎?還是說就我傅景韞不可以。”
陳晏禮拚命後退著,試圖和傅景韞拉扯清楚“什麼oa可以?”
“我不會再信你了。”
傅景韞將人圈在懷裡,用早已收不住的十分強勁霸道的信息素將人裹住,此刻才有了片刻實感。
傅景韞垂眸,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一寸一寸略過他裸露在外的肌膚,最後緩緩撫上他的後頸。
這種表情陳晏禮可太熟悉了傅景韞的特殊時期提前了。
沒辦法,陳晏禮隻能先安撫他,但今晚的傅景韞對這種過家家式的撫慰並不買賬,他動作粗暴,帶著十萬分的急切。
看來今晚運勢是大凶。
陳晏禮閉上眼之前,腦子都是罵傅景韞的話。
他要和傅景韞絕交,這小子下手太狠了。
流淚?o﹏o?
但眼淚無疑是興奮劑,所有的反抗都將化為破碎的嗚咽,在午夜徘徊遊蕩,又孤獨又溫暖。
這無疑是一味縱容的後果,陳晏禮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