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祖i!
張雨為絲毫不在意水柱的衝刷,他將陰陽石祭在自己身前,打算借助陰陽石的陰元素之力和陽元素之力直接突破,南熏不知道張雨為沒有事,她以為張雨為已經犧牲了,感歎了一聲,獨自進入漩渦之中。
漩渦的背後,是一座浮島,浮島之上,鳥語花香,各種奇花異草,奇珍異獸生長在這裡,一個背生雙翼的紅發男子,正依靠在一顆果樹旁,他對於力道把握的很好,每打一下果樹,便有一顆果實掉落在他身旁。
“這顆,好酸”
男子正是煌羽,他咬了一口果實,頓時吐了出去,他擠了擠臉,表現的很痛苦,他是真的不喜歡吃酸,突然,他發現浮島的上方出現了一個藍色漩渦,他自然明白,這是有人破開了結界。
“是魅珈來救我了嗎”
煌羽皺了皺眉,隨即揉了揉自己豐滿的肚子,赤紅色的鎧甲隨意的扔在地上,已經數十年他沒有穿鎧甲了,自從他發福之後,便擠不進去鎧甲,隻得是脫下來扔在一旁。
他無奈的打了個哈欠,不由得暗暗感歎水神的手段,消磨一個人意誌力最好的辦法並不是艱苦的環境,反而是美好的環境,因為,享受可以讓一個人頹廢。
“如果真是魅珈,那我還是彆走了,與其爭什麼天下,不如待在這裡好”煌羽又從樹上打下了一個果實,他將果實一扭,隨即打開,裡麵是熱氣騰騰的豬排飯,煌羽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開始大快朵頤。
南熏禦琴來到浮島之上,她環顧四周,發現浮島之上,趟著一個正在睡大覺的胖子,胖子身邊扔在幾個果實,不遠處則是一套零零散散的赤紅色鎧甲,南熏落到胖子身邊,胖子把自己的兩扇羽翼當做被子,睡得正香,聽到有動靜,他揉了揉眼睛,發現一個美少婦正站在他的麵前。
“你有沒有見過煌羽”
南熏的目的就是為煌羽而來,煌羽手裡所掌握的龍脈,可以讓她突破到金丹,為此,她傾儘一切,不擇手段。
“你找我有事?”
煌羽愣了愣神,發現來者不是魅珈,而是一位灰色道袍的美少婦,他往後趕忙蹭了幾米,和南熏拉開了距離。
“你彆胡來我可是有家室的。”
“這特麼就是曾經禍亂天下的煌羽?”
南熏滿頭黑線,此刻的她極想一腳踢死眼前這個油膩的胖子,然後再給自己幾個耳光,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被幻覺迷失了心智,但她並沒有這麼做,因為她很確定,自己很清醒,強忍打人的衝動,南熏黑著臉問道。
“我問你,龍脈呢?”
“龍脈,什麼龍脈?”
煌羽又從樹上砸下了一個果實,他打開果實,發現自己運起不錯,居然是熱氣騰騰的過橋米線,於是他沒有理會南熏,而是摸出了一副自己打磨的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你特麼彆吃了,告訴我龍脈在哪?”
煌羽的舉動讓南熏真的要瘋了,她打翻了煌羽手裡的果子,一臉要吃了煌羽的模樣,近乎吼著說。
“告訴我,你當年爭奪的龍脈在哪裡?”
“所以我就說是什麼龍脈了”
煌羽嚇得又退了幾米,畢竟女生生氣是很可怕的,他自己都忘了有沒有見過魅珈生氣,總之,很不好惹,見南熏氣急敗壞,煌羽倒是不著急,他將一個果子扔到南熏腳下,笑嗬嗬的說。
“這是冰淇淋,彆急,彆急,什麼龍脈,你跟我好好說說。”
“就是你之前爭奪的那條龍脈啊!!!”南熏終於是爆發了,她一腳踩碎了地上的果子,衝著煌羽衝了上來,運起全部的丹能,一拳,打在煌羽胖胖的臉上,頓時,南熏感到右臂一陣酥麻,她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其貌不揚,但妥妥的金丹境界,隻是不知道是金丹境第幾紋。
“我爭奪的龍脈?可是這裡根本沒有龍脈啊”
煌羽揉了揉自己的臉,他清楚感覺到南熏隻有虛丹境第九紋的實力,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所以他並沒有打算出手,而是坐了下來。
“你說的肯定是之前傳言裡太華山的龍脈是吧,那是一個騙局啊,水神的騙局。”
“你說什麼?騙局”
煌羽的話讓南熏差點站不住,她不相信,自己犧牲了這麼多,苦苦尋找的龍脈,到頭來隻是一個騙局,南熏怒視著煌羽,咬著牙道
“你在騙我。”
“我騙你我又能獲得什麼好,而且以你的實力,我要滅殺你輕而易舉,乾嘛要騙你”
說實在,煌羽說的話很中肯,畢竟他是金丹境,而南熏,僅僅隻是虛丹境,金丹和虛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南熏絕望的跪在地上,她閉著眼睛,皺著臉,滿腔儘是憤怒,她不願相信,但,事實她不接受不行。
“我的一切,我的希望,都賭在這條龍脈上了,為什麼,水神為什麼要設下這麼一個局!!!”
南熏絕望的吼聲回蕩在整個浮島之上,她痛苦的喘著粗氣,此刻的她身心俱疲。
“因為水神共工,需要大量的虛丹境強者的丹能,來幫助相柳突破金丹境”
南熏的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緩緩傳來,張雨為已經吸收了陰元素之力和陽元素之力,突破到了築基境第九層,離最後一步,隻差風元素之力了,他走到南熏身邊,聖靈眼掃了一圈浮島,又看了看眼前的煌羽,道。
“金丹境以上,無法直接降臨地球,共工無法親自出手,隻得是派出相柳,相柳雖強,卻不如煌羽,因此共工設計,困煌羽於此,並搓使魅珈和相柳聯手,從而達到讓相柳一統妖族的目的。”
“沒想到這個計謀,居然讓這麼多人上當了啊,能想出此計而不是直接以實力強行占據,共工,想必你也是很怕無始劍君的吧。”
張雨為抬起頭,對著頭頂黑漆漆的石岩笑道,南熏悲痛的倒在地上,好似失去了意識,煌羽則是無奈的看了看張雨為,又看了看頂上,他撅了噘嘴,感到這個人,有點奇怪,自己在這裡已經很久了,頭頂什麼都沒有,對著石岩說話,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