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石器時代,我成了人文始祖!
王雨萱坐在地上,一隻手擦了下額頭的汗水,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看到了幾個黑點。
“臭陳風,就知道欺負我,這種事讓陳大一個人就可以乾。”
她罵罵咧咧幾句,仰頭繼續看著天空,發現黑點越來越清晰,“是老鷹?”
隨著黑點越來越大,她發現自己錯了,那不是老鷹,老鷹可沒那麼大,並且那大鷹正以閃電般的速度俯衝下來。
“喂!!!天上有!!!!”
陳大扭頭看了眼王雨萱和她的周圍,好像沒什麼危險,這個女人在叫什麼?
王雨萱指了一下天空,這時陳大才看到了天空的巨鷹,他明顯是有過對付巨鷹的經驗,對著天空發出了怒吼聲。
可惜聲音震懾沒用,兩人都能看清巨鷹鋒利的利爪和它驚人的翅展,王雨萱慌了,她下意識想站起來逃跑。
陳大本想自己鬆手,驅趕巨鷹,沒想到王雨萱先一步站起來,草繩一鬆,陳大和王雨萱瞬間被一股巨力拖拽向崖壁。
巨鷹已經到了王雨萱腦袋不到一米的距離,這時一個身影從崖壁下飛身而出,同時一把石匕首激射而去。
巨鷹的頭顱一側的眼睛被匕首擊中,它失去了平衡,偏移了獵物所在的位置,撞在了地上,在地上撲騰了幾下,掀起一大片塵土。
落地的陳風還沒來得及進行第二次攻擊,那巨鷹扇動翅膀貼地狂奔,最後飛向了遠處的天空。
剛才那股拖拽力,是陳風借助草繩迅速攀登產生的結果,好在是他及時爬了上來。
他沒有去安慰日常一哭的王雨萱,而是蹲在地上,把剛灑落的鹽岩收集起來,陳大蹲在一旁觀察陳風的行為。
王雨萱看到這一幕,乾脆扯著嗓子亂嚎,發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滿。
天即將黑了,蘇璃三人站在木屋前焦急望著東麵,“他們不會出事了吧?”蘇璃緊緊攥著小手。
林玥瑤也是一臉憂色,隻有張若雪能保持表麵平靜,“他們今天出發的時間比較晚,你們彆瞎想。”
“如果陳風不在,那我們”蘇璃不敢想象在這個荒涼的地方,自己能活幾天。
這時不遠處響起了王雨萱的喊聲,“我們回來咯!!”
三人頓時有了笑容,跑過去迎接陳風三人的回歸,除了他們三個人,還帶回來一隻貓,準確地說是一隻荒漠貓的幼崽。
小荒漠貓很凶,躲在筐子裡,誰敢摸它,就會被小家夥齜牙咧嘴警告,蘇璃尤其喜歡貓,拿著小肉敢逗弄它。
陳風將一小罐鹽岩倒進了陶土罐裡煮,鹽分融入水之後,過濾一下,把過濾水繼續熬煮,最後應該能獲得鹽。
隻是過濾的時候,他需要一個過濾的東西,最後他找到了蘇璃。
“你那個絲襪還在嗎?”
突然被問起私人物品,尤其還是絲襪,少女羞澀不已“嗯,我洗乾淨放起來了,你想看我穿嗎?”
陳風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就是借用一下。”
“啊?”
借用絲襪?蘇璃立刻想到了某些畫麵,難道是陳風想釋放一下,緩解疲勞的身軀。
“啊什麼呀!我用來過濾鹽水,你想什麼呢?”陳風嘴角有一抹壞笑,蘇璃聽了之後,明白自己想歪了,趕緊捂著臉跑了。
用絲襪過濾後,陳風選擇了小火煮,靜靜跟陳大坐在火堆邊,陳大傷勢的好轉速度讓陳風感到驚訝,否則今天不會帶他去。
他繼續嘗試跟陳大交流,兩人用木棍在地上畫圖案,過了許久,陳風才勉強懂了,陳大是被人用武器驅趕離開了家園。
陳風想知道陳大走到這裡用了幾天,奈何陳大無法明白他的意思,不停畫著他家園的樣子,山洞、樹林等等。
放下樹枝,陳風借助火光看了眼陶罐裡的鹽水,裡麵幾乎沒有液體了,他取下陶罐,隱約能看到裡麵有粉末雜質。
他伸了根指頭蘸了一點,淺嘗一下,嘴角揚起,心血沒白費,總算是有鹽了,就是味道帶了點苦,沒有蒸餾工具,暫時無法製取細鹽。
給陳大嘗了一點,這個五大三粗的家夥,在原地亂蹦,仿佛是吃到了世間美味。
接下來幾天,林玥瑤負責耐心教陳大說話,蘇璃和張若雪則是用打磨的骨針,嘗試縫製兔子皮和羊皮。
王雨萱回來那天,沒對其他人說過,取鹽那日,回程路上,陳風背了她一段距離。
她稍作了改變,嘴賤的毛病減少了許多,或許是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整日聽從陳風安排,幫忙收集木材。
陳風的事很多,除了帶陳大狩獵,用湖邊黏土煆燒土窯,順便把木屋裡那張床下的石頭抹上混合了沙子和雜草的黏土,弄成一個方正的整體,還在木屋裡弄了一個石壁爐。
閒暇時光,他還會給木屋添置一些小家具,光靠石斧和石鑿很難,渴望有一套木工裝備。
一間木屋無法滿足陳風對生活質量的要求,他準備搭建第二間木屋,起碼不能讓陳大繼續睡在庇護所裡。
陳大這幾天付出了很多,幫陳風一起活捉了幾隻野山羊,全都被陳風圈養起來,就是有一次陳風低估了野山羊,有頭成年的野山羊跳過了柵欄跑了。
平靜的荒野生活又過了九天後,陳風注意到了小湖開始縮小,天氣越來越燥熱,他猜測最炎熱的時期,這湖有可能會成一個小水坑,甚至直接乾枯。
時間緊迫,這兩天若是有野駱駝群駐足,他就準備嘗試活捉駱駝,嘗試馴服,馴服不成,他也不會繼續在這片小綠洲停留。
將這個想法說出,幾個女孩都對遠行產生了恐懼感,在這裡雖無聊,起碼能活著,那種嫉妒乾渴的回憶比噩夢還可怕。
“什麼時候走?”
“不是由我決定,那小湖縮小到一定範圍,就是我們離開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