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劍長鳴!
畢家的家主一哆嗦竟然跪了下去,這讓空中的秦玄一驚,麵前可是一位化靈境修士竟然給自己跪了下來,不過片刻後秦玄卻依舊擺出一副高深的樣子視若無睹般腳踩飛劍站在空中。
見自己的家主跪了下去,其他的眾人也跟著一個個跪了下去。畢家家主委屈的說道
“前輩,此事與我畢家無關,如今亂世我們這些小家族隻能依附強大的家族才能苟活,冉家覺得我們太弱根本看不上,而且我們這裡又偏僻,資源又少,隻能看著大族賞賜才能僥幸綿延子嗣。”
說罷,畢家的眾人便紛紛開始低聲啜泣起來,這一幕不禁讓秦玄感到似曾相識。他心中疑惑不解,好好地為何突然哭了起來?然而,有一點他們說得倒也沒錯,在這個弱肉強食、殘酷無情的世界裡,小家族的生存之路異常艱難,秦玄對此亦深有體會。就如同他自己在家族中的處境一般,每日都如行走於薄冰之上,稍有差池,便會遭受嚴厲的家法懲罰。
秦玄不會這麼罷休,這麼遠的路來一回,看你們抹一會眼淚就回去,就算打發要飯的你也得拿點東西來。他語氣沒有絲毫變化繼續問道
“那龐家又有何錯,讓你等將其殘殺。”
一聽這話,畢家人如同觸電一般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真不關我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去的時候龐家已經···”
一邊說著,一邊磕頭,身後的眾人又是哭聲一片。
秦玄看著猶如浪濤般的人群心中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好歹也是個修真家族,就這樣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被摧毀,你還敢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劉圓圓扛起一根足有一人粗的柱子朝著畢家的庭院中扔了出來,重重的砸在地上並發出哢嚓的巨響。
畢家家主一陣哆嗦朝著膀大腰圓的劉圓圓看了一眼,額頭泌汗表情上難掩掙紮之意。畢家眾人也在此刻停止了哭泣,畢家家主猶豫了好一會才低聲慢慢開口說道
“那些修士不是北域之人,我給他們了地圖。剩下的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秦玄好奇的問道
“不是北域之人?那他們是哪裡的?”
畢家主猶豫著沒有說出口,隻是一味地說道
“我真的不能說,也不敢去打聽,說出來隻會是死路一條。請前輩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吧,以後我們必定天天為二位尊駕祈福,保佑二人長命百歲。”
畢家主一邊求饒著,一邊不停地磕著頭。
秦玄知道畢家主已經告訴自己線索,剩下的也許真的如他們所說,有難言之隱。於是秦玄朝著劉圓圓點頭示意。
二人本不是來真正找事的,得知了一些情況便迅速地離開了畢家,不過在離開不久後,秦玄卻發現身後有一人在跟著他們,氣息很是隱蔽,不過在秦玄的劍域下,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秦玄與劉圓圓耳語一番,劉圓圓點點頭。接著二人朝著朝著一處荒涼的土山飛去。
降落在土山之後,秦玄裝出高深莫測的樣子雙手附後背對著空無一人虛空說道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此刻劉圓圓已經繞到側麵,隨時準備對來人發動猛烈的攻勢。
時間過去許久,周圍依舊安靜如初,秦玄心中疑惑不解,難道敵人沒有追來?剛才他的感覺不會錯,那人行蹤詭異一定是有什麼能影藏氣息的法寶。他不敢掉以輕心,繼續將劍域向外延伸到十裡之外,但依然一無所獲。
正當秦玄思考之際,一陣輕微響動傳入耳中。他警覺地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卻發現那聲音似乎來自於不遠處。他立刻釋放出劍域向前探去,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大吃一驚。
隻見前方不遠處,突然湧現出無數的腳步聲,這些腳步聲響亮而雜亂無章,仿佛從四麵八方同時傳來。麵對如此詭異的情形,秦玄不禁心生警惕,這是他從未遇到過的狀況。一旁的劉圓圓也察覺到了異常,他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道“不是說隻有一個人嗎?怎麼會有這麼多腳步聲?”
秦玄麵色凝重,他知道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他手摸向葫蘆,葫蘆中的玄鐵劍迅速出現在他的麵前,準備應對可能到來的危險。與此同時,他也在觀察四周的環境,試圖找出這些腳步聲的來源和目的。
秦玄皺著眉頭強壓心中的驚慌朝著四周小心地來回觀察並說道
“我敢肯定,就是一個人。不會錯的。”
片刻在秦玄麵前不遠處出現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修士,他朝著秦玄的方向一步步走了,就在距離秦玄數丈的距離停了下來,就在他停下腳步的一刻,四周所有的腳步都停了下來,一切又歸於平靜。
這詭異的現象讓秦玄與劉圓圓不斷地打量著來人,黑袍人五官細長頭頂戴著鬥笠,北方雨水少,戴這種鬥笠的人可不多,這樣的打扮是來自南方,鼻子以下隱藏在黑色長袍中左半邊眼角處有一個像是蝙蝠一樣的花紋。
秦玄大膽猜測此人必定就是畢家主口中所說的不是北域之人。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