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聖回到軍營後,銘聖一臉陰沉地坐在營帳內,不斷地將自己珍藏百年的老酒灌進肚子裡。一旁的金聖皺著眉頭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我說老三,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輸了一場戰鬥嗎?明天哥哥替你找回場子。”
然而,銘聖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繼續默默地喝酒。直到他將手中捧著的一壇酒徹底喝完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你們不知道,我今天差點死了。留著這些酒還有什麼用呢?不如趁現在還能享受的時候多喝一些。”
聽到這句話,金聖和孔聖都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們知道銘聖一向高傲自負,但這次卻說出這樣的話,顯然是遇到了真正的強敵。這時,孔聖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
“的確如此,那老家夥我觀察許久已然看不出門道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家夥是一名劍修。”
金聖一聽,也立刻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沒錯,我年輕時遊曆中州時曾見過神河劍宗的劍修,倒是有些相似。不過,這老家夥的劍法好生厲害,與我之前見到的大有不同。”
銘聖放下酒壇,緩緩轉過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畏和感慨,對著二人說道
“這老者是我所見過最難以對付的修士,他手中的劍,唯有親身嘗試過,方能知曉其恐怖之處。”
他的聲音低沉而凝重,仿佛回想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銘聖沉浸在回憶之中,目光迷離,似乎回到了那個生死瞬間。他輕聲呢喃道
“那最後一劍……劍尖距離我不到半寸,但那一刻,我已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逐漸流逝。劍身之上的鋒芒令我窒息,仿佛下一刻我便會被大卸八塊。”
他的臉上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恐懼,繼續說道
“我的意識開始渙散,身體變得無力。那把劍已經插入我的眉心,痛苦與恐懼再次將我籠罩,讓我無法逃脫。”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
“生命完全交托給了執劍之人,那種絕望感,隻有真正經曆過的人才能夠理解。”
銘聖的聲音充滿了感慨。
這樣的情況孔聖為了保險起見,將這裡的情況通知了門主,門主正在閉關修煉,聽聞這樣的情況立刻停止了閉關,朝著戰場趕了過來。
秦玄坐在房間中,原本正在療傷的老者停止了療傷,隻見他的麵色已經恢複了很多,看起來那名修士給他的解藥還是非常有用的。此刻老者微笑著看著秦玄走入房間,當看到秦玄走近房間時的那股氣息,老者笑著對秦玄說道
“小友,劍氣浮表,看樣子你馬上就要突破境界了,真是可喜可賀啊!北域從此要再添一位禦劍真修了。老夫在這裡先恭喜小友了。”
秦玄一聽,心中頓時來了興致,連忙問道
“前輩,我真的要突破了嗎?”
老者再一次肯定地點點頭。接著,老者繼續說道
“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身輕如燕,走路帶風,舉手間都會讓四周靈氣躁動?”
聽到老者這麼說,秦玄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發現好像確實有這種感覺,不過非常細微,他之前一直以為是因為自己修習了老者的劍訣才會這樣。
老者看著秦玄很是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
“三日之內,你必定會突破。”
聽到這個消息,秦玄非常高興,但與此同時,一股深深的失落感湧上心頭。如果當初能夠更早地突破,也許……每當想到這裡,秦玄就感到心中一陣憋屈和痛苦,甚至想給自己來兩巴掌。自己實在太無用了,犯下如此慘痛的錯誤,恐怕這一生都難以彌補。
老者觀察著秦玄的表情變化,他知道秦玄一定是想起了什麼痛苦的回憶,於是連忙岔開話題說
“這位是楚真秀。”
說到這裡,老者嗬嗬一笑,問道
“這麼多天了,小友,我還未曾詢問過你的名諱呢?”
秦玄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情緒,回答道
“玄月傷,見過道友!”
說完,他向老者行了一個禮,表示尊敬。
此時,秦玄已經從剛剛的悲傷情緒中走出來,恢複了平靜。他知道,過去的事情無法改變,隻能向前看,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而眼前的老者和楚真秀,都是他前進道路上的重要人物,他需要與他們保持良好的關係,共同追求更高的境界。
秦玄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態後,緩緩站起身來。他目光堅定地看向黑袍修士,然後雙手抱拳,微微躬身,以示敬意。見到秦玄如此舉動,黑袍修士連忙起身,同樣雙手抱拳,對著秦玄回禮,並誠懇地說道
“見過道友!道友如此年輕就擁有這般高深的修為,實在令我等欽佩不已。今日能夠結識閣下,實乃三生有幸啊!”
說完,黑袍修士又將身旁站立的那位高大女修士向秦玄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