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見過不少大場麵,對這樣的場麵,也產生生理不適。
轉過身,乾嘔反胃。
冷雪回家拿藥材,還拿了些紅糖。
一進院子,就聞到一股酸臭味。
看到光溜溜,卻排骨樣的賈東旭,捂住鼻子。
“你們倒是給他蓋條毯子啊,把人放那,光顧著吐。”
許大茂看冷雪越走越近,怕她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汙眼睛。
忍著臭氣反胃,蓋住賈東旭的重點部位。
隨著冷雪的下針,院裡的人開始議論,眼睛都瞟向秦淮茹賈張氏。
這秦淮茹可真不是個東西,長的不錯,心腸卻這麼惡毒。
這賈張氏還是親媽呢,這還不如後媽。
瞧瞧,那截肢的地方,都長蟲了,這是多不上心才沒發現啊!
還有那胸膛,肋骨都數得出,再看看她們倆,吃的白白胖胖。
這糧食緊張,她們一點沒變。
不細想,不對比,他們還沒發現,這兩人的衣服上,咋一個補丁沒有。
料子還挺新,這都哪來的?
這讓人深思啊!
經過冷雪一番搶救,下重藥,把賈東旭的命拉回來。
但以前可以苟延殘喘幾個月,現在最多活幾天。
賈東旭一察覺自己好了,立馬抓著警察開始申冤。
“警察,我叫賈東旭,我要和秦淮茹離婚,還要告秦淮茹,張小花謀財害命。”
“我是接我夫妻的班,在軋鋼廠工作,後麵意外,導致殘疾。”
“可是我一回家,工作被秦淮茹頂替,賠償的錢一分沒見到。”
“秦淮茹和傻柱拉拉扯扯,廠裡更是不乾淨,經常帶大白饅頭回來吃。”
“而我,被兩人扔在牆腳,每天一碗湯水吊命,為了不讓我說話,更是堵住我的嘴,暴打威脅。”
“這賈家的錢,都是靠我賈家父子的命換的,可我卻花不到一分,他們還想讓我死,警察,我冤呐。”
賈東旭說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也有些混亂。
但這已經足夠讓警察理清過程。
賈張氏一聽賈東旭真要告她,坐在地上嚎。
“老天爺啊,快看看吧,這不孝的兒子,竟然要告他媽。”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早知道還不如把你生下來就掐死。”
賈東旭聽她說話那狠勁,知道她說得是真的。
她是真想他死。
無所謂了,他們一起下地獄吧!
賈東旭直接來個魚死網破,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哈哈哈,媽,你還真是會演戲,難怪把大家耍的團團轉。”
“秦淮茹可真是你一手教出來的好兒媳,都是一路貨色。”
“大家還不知道吧,我媽她存款有一千多,以前我家哭窮叫你們捐款,背後嘲笑你們是傻瓜。”
“隨便哭兩下,你們就傻不拉嘰的捐款捐糧,就算後麵退了,但是那又怎麼樣。”
“平時上麵借的,那些也不少了。”
“傻柱,你也是個大傻子,真因為秦淮茹會喜歡你,她是看上你的盒飯,故意吊著你個大傻子。”
“活該你討不到媳婦,一輩子絕戶,哈哈哈,秦淮茹那個毒婦,誰粘上,倒黴一輩子。”
傻柱拳頭捏的咯吱響,看著秦淮茹眼冒火光。
他不想相信賈東旭,可賈東旭的樣子實在太慘。
他怕,萬一以後他的下場也是這樣,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秦淮茹穩定情緒,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今天這一鬨,她的名聲已經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