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嬌妃王爺慢點寵!
溫澤見舟羨弈看過來,知曉他這話是問自己的,也不廢話,直接讓人將趙東家和這些秀才拉下去,仗打五十,秀才們大驚失色,拚命喊冤枉。
但對視到趙東家陰狠的眼神,他們嚇得臉色蒼白,也不敢多言,任由官爺拉到後院。
溫澤見狀,冷哼了一聲,連五十大板都不怕,可見他們犯下的事情豈止這五十大板,恐怕是滿門抄斬吧。
難道真如投案那人說的一樣?
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大人,沒有搜到。
官差將趙家書肆全都搜過了,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溫澤沉眸,看向一旁懶散的舟羨弈,又瞥向拿著賬本扇風的侍衛,想到舟羨弈剛剛的話,擰眉走過去問。
小王爺,可否借賬本一看?
那你得給本王扇風的東西,本王熱著呢。
雖如今是春季,可寒冷還未驅散,他們都穿得厚實,可舟羨弈穿得細薄。溫澤知曉舟羨弈自幼身體柔弱,瞥向自己腰間的小金扇,拿出來遞給侍衛。
侍衛得到舟羨弈的同意,就將賬本給溫澤,看到賬本上的錢財出入,數額龐大,可入量遠遠大過出量,明顯這賬本就不對勁。
溫澤讓官爺將趙東家名下鋪子的賬本都取過來,官差立即就去了,大理寺直屬於陛下,有聖上的聖旨在,隻要不利於江山社稷的案子,大理寺想查的家族,還沒有不能二字。
官差辦事極快,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將賬本全部都拿回來了,溫澤翻看了賬本,哼了一聲,直接讓人將書肆能砸的都砸了,就不相信找不出什麼來。
聽著劈裡啪啦的聲音,舟羨弈樂笑了兩聲,溫卿大人,你這是辦案呢,還是拆家呢?
溫澤神色不改,有區彆嗎?隻要能找到證據,拆家又何妨?
溫卿大人厲害。
舟羨弈往外麵挪了挪,又避著陽光,聽著裡麵拆房子的動靜,翹唇笑了笑,不理睬他們,就慵懶地坐在一旁。
大人,有暗室!
官差立即趕來稟告,臉上還帶著愕然,溫澤想到報案人的供詞,未有片刻猶豫,直接過去看,果然有密室,滿屋子的紙張,爐子裡還冒著煙,掀開一看,金光燦燦。
煉金術!
私造黃金!
舟羨弈一聽,明皎的眼眸閃了閃,頓時勾唇走過去一瞧,驚呼道,哎呀,竟然是煉金術啊,嘖嘖嘖,難怪趙東家這麼有錢呢,有這等手藝,還不愁沒有錢。
隻是啊,真黃金,跟摻水的黃金怎麼能比呢,這錢莊的人個個眼尖著呢,豈會被假黃金所騙,本王看,送到錢莊的隻怕是真黃金吧。
溫澤聽著臉色大變,若存到錢莊的是真黃金,那假黃金去了哪裡?想到報案人的口供,他的臉色陰沉可怕,讓人將趙東家一乾人等全部抓到大理寺,又將這些私造黃金的東西送到皇宮去。
大理寺的手段向來可怕,進了大理寺就沒有敢說假話,趙東家還能抗一會兒,那幾個秀才挨了板子又進了大理寺,還沒有用刑,便全都招供了。
他們原本去趙家書肆寫書的,可不料趙東家去是讓他們根據古籍研究煉金術,他們哪裡敢,私自煉金這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但見過黃金的人,誰能不經住誘引了,且他們也是讀書人,能過根據古籍研究煉金術,這也是一大誘引。
趙東家受了刑法也招供自己偷偷煉製黃金,但用假黃金偷換的真黃金是哪裡來的,卻是不肯昭,溫澤隻是冷哼一聲,有的法子讓他招供。
何況趙東家是新任戶部尚書的小舅子,溫澤得了聖上的命令,親自走了一趟戶部,果然發現了假黃金,且數額跟趙東家存放在錢莊是對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