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嬌妃王爺慢點寵!
舟羨弈的唇瓣涼涼的,都能感覺到咫尺之間的柔軟,就在明黛沐神誌不清要貼上他的唇瓣時,他及時伸手扶著她的額頭,瞧著她睡眼惺忪的模樣,瞥過她粉軟的香唇,滾動了一下喉結,又無奈失笑。
見她似乎醉得厲害,舟羨弈忍不住敲了她的額頭,明大小姐,你這還真是時刻惦記著本王呢?趁著酒醉,好輕薄本王?
嗯嗯
你嗯什麼?承認了?
知道明黛沐是醉了,舟羨弈失笑,感覺到她身體的冰涼,頓了一下,便一隻手撐著地麵,擔心趴在自己身上的明黛沐掉下去,隻能一隻手抱著她,緩緩起身,又扶著她坐下。
母妃釀的果酒雖然醉人,但用了很特彆的藥材,遮住了酒味,看著跟平常的果汁一樣,且酒醉不會難受,隻會安寧地睡一覺。
他看著明黛沐寧雅的睡容,撐著腦袋看了她好一會兒,又翹了翹唇瓣,你不會真在睡夢裡輕薄本王吧?
舟羨弈想到她先前喊的那一聲小王爺,又頓了一下,隨後擰眉,讓小廝將明玉川叫進來,就知道明玉川出去了一趟,他頓時笑了。
都這麼放心本王?
本王好歹也算是個紈絝吧?
瞧著睡著的明黛沐,舟羨弈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些難辦,他也不能將明黛沐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抱到他的屋子裡休息,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
畢竟,他這羨王府外人還是有的。
便隻是讓人取來披風,給她蓋上,又扶著她換了一個舒服的睡姿,這才守在一旁。
見侍衛走來,舟羨弈剛剛還是吊兒郎當的紈絝模樣,一下子就轉變成運籌帷幄的玉麵公子,身上若隱若現帶著沉寂的氣場。
敬王府派去的殺手情況如何?
侍衛瞥了一眼睡著的明黛沐,見小王爺並不在意,便說,那群殺手身份並不簡單,乃叛賊歐陽家的兵。
什麼?歐陽家?
歐陽家原本也是兵家,但他們家的刀法霸道,每回到了戰場雖不會輸,可戰場卻成了屠殺場,但凡歐陽家領兵,整個戰場都飄蕩著血水,實在太過殘忍,不被世人諒解。
先帝便撤了歐陽家的兵權,可歐陽家不甘心,後發動兵馬,幾乎血洗了東雍國,百姓聽到歐陽家的兵馬就聞風喪膽。
東雍國發布逮捕令,但凡歐陽家的兵格殺勿論,先帝還派出了皇家暗影除掉歐陽家的人,這些年也殺得差不多了,沒有想到歐陽家的兵竟然又出現了。
難怪那群殺手進了大理寺,到現在還沒有動靜,竟然是歐陽家的兵。
是,原本有消息說,歐陽家剩下來的兵當了殺手,還創建了殺手盟,隻要有銀子還幫人訓練殺手。
所以,敬王府雇傭一幫殺手,還是歐陽家出來的。
舟羨弈修長的手指轉動著酒杯,呡了一口,繞有深意地看向明黛沐,又勾了勾唇,難怪大理寺卿這麼湊巧來了。
一個閒散王爺竟然跟叛賊有關,這件事情捅出去,父王難免猜忌。
隻是,明黛沐說的大禮,應該不是送他一批殺手吧?
讓人盯著敬王府,還有鹿兒巷。
是。
舟羨弈忽然眉毛挑了挑,瞄向他的腿,勾唇道,跟母妃說,我傷得極重,父皇想必也很擔心本王。
侍衛怔住,隨即明白小王爺這是想要皇貴妃去皇上麵前哭訴。
宮裡頭的皇貴妃收到自家兒子的信,悠閒地吃著葡萄,又翻看完新送來的話本,樂嗬了好一會兒,走出宮門的那一刻,眼眶瞬間就紅了,便哭著跑到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