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探事務所!
我的一係列問題,讓他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也讓我很是費解。
不過歸根結底就是,這麼多大片的木板從何而來,還有就是鐵錘敲擊的聲音是怎麼消失的。
過了一會,林巧玲好像想明白了一樣,對我說道“其實也很簡單,這麼多木板從何而來,我們可以去調查一下,在劉可薇被殺之前,這附近或者說整個小區有沒有住戶搞裝修。”
林巧玲摸了摸木板上的鐵釘,繼續說,“還有關於鐵釘的問題,其實並不是隻有鐵錘才可以把鐵釘釘入牆體,用木頭錘也可以,隻要找到牆體的構造,還有摸清楚整個牆麵的鋼筋混凝土的尺寸,也就能很輕鬆的將木板固定,不過這強力膠,我想應該是凶手怕鐵釘不穩當,在木板釘入牆體之前就已經打進去的,還有一個你們可以看一下,鐵釘的釘入並不是沒有規則,基本上都是相差二十公分,這很符合現在建築的鋼筋建築規模。”
聽完林巧玲分析,我下意識的上前又仔細的看了一下,也怪我沒有了解,現在被林巧玲一提醒,也好想有幾分道理。
“看來這木板後麵肯定有秘密,不過周軍這房子樓層這麼高,就是不知道怎麼爬上來的。”我對凶手的勇氣還是有些佩服的。
林巧玲說,“也不用太費力,樓層高,凶手可以從樓頂下去。”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是從樓頂下來的,那肯定在樓頂有吊繩的痕跡,咱們去樓頂看看,說不定有意外收獲。”
想到這裡,三人快速的朝著樓頂趕了過去。
一般來說,像這種高檔小區的衛生還是打掃的比較乾淨,但是所有小區似乎都有一個缺點。
那就是樓頂的衛生一般不會注重。
我心想,隻要在劉可薇被害以後,小區保潔人員沒有打掃過樓頂,那麼樓頂一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
眾人很快就來到了樓頂,樓頂很寬,基本上上麵不像一般的小區,晾衣服或者種一些花草之內的,在樓頂的四個角,都有四根白色的大圓柱,高度大概在三米左右。
樓頂的邊緣還有一根根很粗的鋼筋,看來這些鋼筋是用來做一個防護作用,這倒是給凶手製造了一個很好的作案空間。
周軍的住所在七層,最高的隻有八層,樓頂基本上很空曠。
和我想的一樣,上麵除了空曠之外,還有被雨水衝刷的痕跡,眼睛能看到的,除了圓柱,就沒有什麼特彆之處了。
我吩咐道“看來樓頂都沒人上來,咱們仔細找一下,看看有沒有線索,特彆是繩子捆綁過得痕跡,如果有發現,彆用手去碰,一會用照相機拍下來。”
林巧玲和柳誌也不遲疑,分頭尋找了起來。
我從左側開始尋找,首先就來到一根大圓柱麵前。
這跟大圓柱很粗,我比劃了一下,估計少了三個人還不一定抱得住。
這麼粗的大圓柱,怎麼會立在這裡,這上麵也沒有特彆的標記。
一時間我還真沒有看懂,圍著大圓柱看了又看,並沒有發現任何痕跡,也就悻悻然的去了彆的地方。
牆體邊緣的鋼筋,已經生鏽了,但是粗細都有手腕大小。
我仔仔細細的看著被固定在牆體內的鋼筋,想從中找出有用的價值。
奈何天公不作美,看了十多分鐘,眼睛也看的生疼,也沒有發現這裡麵的任何線索。
林巧玲和柳誌朝著我走了過來,都是無奈的搖搖頭。
“真是怪事,難不成凶手是有周軍家的鑰匙不成?”我說道。
林巧玲說,“不可能,周軍家的門鎖很奇怪,不像是一般家裡的鎖,好像是特彆設計的,這種鎖就像連環扣,而且材質都相符,就算你配了鑰匙,也不一定打得開。”
說實在的,我對這個案子能破解的信心越來越渺茫,心裡越想越氣,正好旁邊挨著一根柱子,一腳就踢了上去。
可這一踢就感覺不對勁,林巧玲和柳誌也似乎看出了柱子的不尋常。
剛剛我無意間踢了柱子一腳,卻發現,整根柱子好像是空心的。
林巧玲走到柱子麵前,用手輕輕敲了敲,但是感覺力度太小,又加幾分力。
這時候從柱子內部發出一聲空空的聲音,林巧玲說,“這柱子估計有問題。”
我沒說話,走到其他的柱子麵前,也用手敲了敲,發現每根柱子裡麵都是空心的。
我滿心疑慮的說,“看來凶手不是從樓頂下去的,我估計這柱子裡麵有直接通向下一層的通道。”
“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你看這柱子,雖說都是空心,但是沒有哪根柱子有被開鑿的痕跡。”林巧玲一邊看著柱子,想從中找出問題的根本所在。
我又圍著四根大圓柱看了看,不應該沒有問題,一邊用手摸,一邊觀察。
忽然,我在靠著右邊的圓柱上摸出了有些凹凸不平的地方,用手摳了一下,發現圓柱上有接層,用力這麼一撕,整塊圓柱的下半部分被我撕了開來。
林巧玲麵露驚色,用著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說,“原來柱子的表皮被人故意遮擋了,肉眼根本看不出來。”
我也很是吃驚,這凶手真是狡猾,難怪當初那麼多警察都沒查出來。
因為整根圓柱雖說是空心,但是被我撕開的這一塊,被人用木板做成了一道門,這門剛好可以從外麵打開。
我輕輕的把圓柱下方的門打開,裡麵漆黑一片,剛準備把頭探進去看一看。
這時候柳誌卻拉住了我,“等一下,小心有埋伏。”
我一愣,看了看柳誌,詫異的說,“怎麼會這麼說?”
這時候柳誌把穿在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捆在一起,直接朝著門內丟了進去。
因為柳誌穿的是皮質衣服,所以比一般的衣服要重那麼些許。
衣服掉入樓下的房間,發出不是很清晰的聲音,但是我可以判斷,這根柱子一定是通向八樓,不過柳誌所說的埋伏倒是並沒有發生。
但是柳誌的心性本就如此,他覺得能多注意一定彆怕麻煩。
正當我準備又朝裡麵看的時候,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