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探事務所!
去蕭氏重新調查,一來是為了重新對現場的每個角落勘察,我始終感覺,我們雖然不是第一次勘察,但是總感覺有哪裡是遺漏的。
第二個就是對阿天的調查,雖說阿天長期以來偷偷潛入蕭氏與蕭宛白私會的真實性,不過不管真與假,阿天都有些給你的嫌疑。
範學軍掛了電話轉身對我和化雨非常鄭重,表情嚴肅的說“李警官,化雨警官,現在我認命你為臨時調查員,隻要是和蕭氏案子有關的案情,你們可以全權調派澳州警方,直到案件偵破,如果有人阻礙辦案,一律按照妨礙司法公正抓起來。”
我和化雨立正回應道“是。”
這樣一來,我和化雨在澳州行事就方便了很多,既然有了範學軍這句話,看來是時候該去回天閣喝喝茶了。
化雨領完命令以後,就直接帶人去了蕭氏彆墅。
“真是恭喜李警官了。”蕭軒平有些不爽的說。
我笑了笑,沒有搭理他的話,對眾人說“其實你們應該也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知道阿天會去彆墅和蕭小姐私會,因為蕭夫人被殺的第二天,院子的人特彆多,在我觀察蕭夫人屍體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一個男的有些著急的離開了彆墅,而且這個人衣衫不整,我當時還在想,為什麼蕭氏會出現這個人,但是由於現場情況緊急,我也沒多想,今天聽蕭小姐這麼一說,我才斷定,這個人應該就是阿天,我說的對嗎,蕭小姐。”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蕭宛白,雖然是問,但是我知道蕭宛白說與不說,其實意義都不大了。
“對,李警官說的沒錯。”蕭宛白講述了蕭夫人死前的一晚的種種。
原來,就在蕭夫人被害的那日,阿天很早就進入了彆墅,但是大門阿天是進不去的。
所以阿天每次和蕭宛白私會都是爬窗戶進入的。
而且兩人那日睡覺前喝了不少的紅酒,所以蕭宛白說自己晚上很早就入睡。
但是事情往往都是難以預料的。
就在第二天早上一早,蕭宛白的房門被人猛的敲響,床上的蕭宛白和阿天哪裡反應的過來。
兩人頭夜因為喝了不少的紅酒,都
是頭昏腦漲,要不是這敲門聲,估計都還不會醒來。
本來計劃早上六點天沒亮就離開,可是那一覺睡過了頭,蕭宛白怕事情暴露,所長才將阿天藏進了衣櫃。
至於後來,蕭宛白想抽身回去收拾,可奈何我要去檢查房間,這才看到先前的一幕。
事情就是這樣,我所懷疑的問題也基本上得到了解決。
但是不是真如蕭宛白所說,那還得等化雨那邊的調查情況。
這時候從門外走進來兩名警員,一進來就將蕭宛白拷了起來。
蕭家人正要阻攔,我卻冷冷的說“我現在懷疑蕭宛白和蕭夫人的死有關係,所以正式拘捕她,等到事情調查清楚以後,真的是清白,法律自然會放過她。”
“李雲哲,你做事彆太絕。”蕭軒平說著就要衝我動手。
“蕭大少爺。”我根本不給他動手機會,提高了嗓門說道“我現在是奉命辦案,如果你敢打我,我相信未來的幾年你都會在監獄度過。”隨即眼神一轉,看著蕭震和說“誰來也沒用。”
蕭軒平聽我語氣強硬,而且他本就是文化人,法律他在不懂還是知道襲警的罪責是很大的,心下一計較,蕭軒平也隻好就這麼算了。
臉上的怒氣更勝,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宛白被帶走。
我看著蕭軒平說道“蕭軒平,蕭氏家族大少爺,澳州大學雙碩士學位畢業,可以說人也優秀,家庭條件更優秀,像你這種金龜婿,不知道有多少癡情少女等你,你雖然有想法有頭腦,但是你為人心太狠,蕭少爺能不能給我說一下,你為什麼怕你的繼母?”
“你什麼意思?”蕭軒平虎視眈眈的看著我說。
眾人齊齊看向我,都沒明白我話中之意。
我對蕭震和說“不知道蕭老爺還記不記得那日蕭夫人死的時候你們來通知我,你就沒發現蕭少爺哪裡不對嗎?”
蕭震和一愣,皺著眉想了想,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好像是啊,軒平那日確實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軒平,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範學軍此刻輕聲對我說“李警官,你莫不是懷疑蕭軒平就是殺害蕭夫人
的凶手吧?”
我擺了擺手說“不不,我相信蕭少爺不是殺人凶手。”
“那你這話什麼意思,宛白已經被你帶走了,現在你又要來針對軒平嗎?”蕭震共很不樂意的拍了拍桌子。
我微微笑了笑,對蕭震共說“三老爺彆著急啊,任何案子都有它的必然性和偶然性,人們往往都會相信偶然性,而忽略必然性,所以我辦案子,首先就要把這些偶然性弄清楚。”
蕭震和此刻也顯得有些不開心了,看也不看我,沉聲說道“那還請李警官把事情說清楚。”
“那是當然。”
頓了頓,我又對蕭震和說“蕭老爺還記不得,那日我和化雨去你臥房找你,你給我說蕭夫人自從嫁到蕭氏以後,就儘心儘力照顧一個家,在彆人看來,蕭氏有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定是你蕭老爺的福氣,但是各位想一下,正常的兩口子都會吵架,一個繼母,她憑什麼會為你蕭震和養兩個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的女人,你們也可以說,蕭夫人是圖蕭老爺的錢,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蕭老爺仔細想一下,蕭夫人到底有沒有圖你的錢呢?”
蕭震和被我這麼一說,也覺得不對勁,可是蕭震和就算心裡同意了,嘴上也不會答應。
果然,就在我話剛說完沒多久,蕭震和就站了起來,勃然大怒,“姓李的,我看你今天是來找茬的,你汙蔑我家宛白和軒平就算了,居然還汙蔑我夫人,我夫人十幾年一來一直對家儘心儘力,怎麼會像是你說的那種人。”
我邪邪一笑,對蕭震和說“蕭老爺彆激動啊,我隻是這麼認為,我可沒說蕭夫人是什麼樣的人,我隻問蕭夫人這麼多年圖你錢了嗎,我隻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理解一家人的事,難道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嗎?”
蕭震和聽我這麼一說,一時語塞,便又坐了回去,冷哼一聲說“那你究竟想說什麼?”
屋內所有人都被我這番話吊起了胃口,蕭氏的人竟然連反駁都忘記反駁了,紛紛舉目相望,想聽聽我接下來會說什麼。
不過隻有一個人心裡想的不一樣,那就是蕭軒平,蕭軒平此刻很明白,我接下來說的話,很有可能掀開他塵封十多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