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探事務所!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將qx16式步槍拿在手上,又把手電筒卡在了槍身護木的位置上,這樣就不用拿在手上,省的等會有突發情況。
通道並不是很寬,也頂多就是兩米左右的寬度,我走在前麵,觀察的周圍的一舉一動,周圍安靜的出奇,除了我和化雨各自的呼吸聲腳步聲,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我們走了沒多久,化雨有些詫異的對我說“你有沒有感覺我們好像在走下坡路。”
我也感覺到了,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我們將槍綁在步槍的護木上,槍身脫重了我們前進的腳步產生的幻覺,可是化雨這麼一說,就印證了我的猜測。
“既然是下坡路就對了,說明我們之前聞到的屍臭味就不是錯覺。”我俯身蹲下來看著前行的通道,抽出匕首後再一旁的石壁上準備劈一塊勢頭下來檢驗一下。
我的手剛好抬起來,還沒有劈中,身後的化雨忽然說道“等下。”
我詫異的轉頭看著化雨,隻見化雨此刻的眼神卻並不在這條通道的地麵上,反而用一種極為震驚的表情看著牆壁周圍的情況。
“有什麼問題嗎?”
化雨指著我麵前的牆壁說“你看牆上。”
我順著化雨說的方向,急忙轉頭去看,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我清楚的看到右側的牆壁上出現了大片大片的壁畫。
從壁畫上的人物來看,應該是雕刻的一些時代比較久遠的西方曆史,壁畫上所雕刻著密密麻麻遠古的時候圖畫,手電筒的照射下,根本看不到壁畫的儘頭。
我又照了左側的壁畫,上麵什麼也沒有,還是和先前我們進入通道時一般無二。
此刻的情況讓我有些頭皮發麻,沉聲對化雨說“不對啊,怎麼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這些壁畫,怎麼我一蹲下壁畫就出現了。”
“不知道,我也正納悶,但是看這上麵的壁畫好像新舊不一,有些壁畫很早就刻上去了,就連上麵的彩色圖繪都是不一樣的。”
化雨說著就要用手去摸牆上的壁畫,我趕忙拉住她說“彆碰,這些壁畫怪的很,小心有詐。”
牆
上的這些壁畫是人工雕刻而成,但是從壁畫上的人物體型來看,都和正常人大小一樣。
有些壁畫上刻畫的是一些人在農田內勞作,有些又在家中,有一些似乎又在玩耍。
牆上的刻畫可以說栩栩如生,加上彩色的圖繪,讓我們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順著壁畫我們一直往裡麵走,越往裡麵走,我和化雨的心裡越發毛,因為這些彩色的雕刻筆畫的時間越來越新,化雨推斷這些壁畫很有可能是半年以前了。
我看著眼前的壁畫,狐疑的說“薩摩奇為什麼要在這裡雕刻這麼多的壁畫,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不成就是單純的喜歡?”
化雨說“也許吧,咱們繼續往裡麵走。”
牆上的壁畫可以說每一幅都不一樣,從頭到尾似乎這些壁畫都在講述人類的進化。
壁畫到了一處轉角的位置就沒有了,我舉起手電往轉角後照了照,發現後麵的路是一條往下的台階,但是依然看不到儘頭。
牆上的壁畫到這裡就沒有了,我和化雨也不再理會那些壁畫,打起手電邁腿就往下走。
一直走了十多分鐘,我們這才算是走到了儘頭。
走完最後一節台階以後,眼前出現的就是一間空曠的地下建築,建築什麼也沒有,是一處人工開鑿的地洞,從開鑿的時間上來看,已經有些年頭了。
這處空曠的地洞呈半球形,直徑大概在五十米左右,在正對我們的地方擺放了一些東西。
我急忙走到前麵去看,發現這裡的所堆放的都是一些平時開鑿山洞的器具,其餘的,什麼也沒有了。
化雨打著手電在山洞中照,想從山洞的洞壁上找到一點線索,可是山洞裡麵除了這些開鑿山東用的工具以外,哪裡還有什麼其他事物。
“看來這裡什麼也沒有了要不咱們原路返回吧。”我有些氣壘的說。
化雨卻和我想的不一樣,一邊尋找一邊對我說“你不覺得少了點什麼嗎?”
“少了什麼?”我看著的空空如也的山洞,實在想不起少了什麼,就在我剛準備說什麼也沒有的時候,心中一
種不好的預感直衝腦海“這裡怎麼沒有屍體?”
我趕忙取下防毒麵具,提起鼻子聞了聞,雖然還是能聞到那股屍臭味,但是在這裡的味道已經很淡了,如果不注意根本聞不到這股氣味。
化雨說“對,我們剛剛進入通道的時候,那種味道就好像近在咫尺一般,但是現在卻不見了,一路上我們並沒有發現彆的路,可是屍臭味卻不見了,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我心中如同萬根絞線一般,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來說服自己,實際的情況就擺在我們麵前。
我對化雨說“從屍臭的味道上可以判斷,距離和我們非常遠,可是剛剛進來的時候隻有這一條路,出了那一排突然出現的壁畫,就什麼也沒有了。”
“壁畫,是壁畫。”化雨被我一提醒就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招呼我往回走。
我心中也想到了哪裡不對勁,既然屍臭是從來時方向傳來的,那就一定還在那裡。
可是我們並沒有發現一具屍體,那說明那股味道應該就是那些壁畫上的人發出來的。
可是雕刻出來的人畫為什麼會有屍臭的味道呢,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心中的疑問又上升了一個台階,僅僅隻是我們進入的這條通道都已經又說不清疑惑,後麵的到底還有多少,沒人能說得清。
我和化雨由於著急回去,所以腳下的也加快了步子,想要印證那些屍臭味到底是不是牆上的石人壁畫發出來。
可是在慌忙之中腳下沒注意,我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化雨轉頭見我摔在地上,趕忙回頭扶我。
我心中納悶,來時這麼平坦的路,還會有東西絆倒我,難道是我們進來的時候沒注意?
可是細想又覺得不對,化雨走在我前麵,她怎麼沒事,唯獨就我絆倒了。
膝蓋更是摔得生疼,要不是地麵是鬆土,恐怕我這腿就得廢了。
化雨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我剛一站起來就覺腳踝不對勁,似乎有人拉著我的腳踝,在低頭,順著手電光的光柱一看,背後的冷汗一層一層的往外冒,因為此刻抓住我的正是一隻白森森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