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喜醫妃傾天下!
昭陽殿內,皇上、太後還有一眾大臣都在欣賞歌舞,從殿外跑進來的太監穿過歌舞伎,跪在了距離皇上最近的高台階下方。
“皇上,不好了!鎮南王和上官大小姐在清音閣……在、在……”
太監的話還沒說完,上官桀一家人都焦急的站起了身,尤其上官桀的夫人,對著太監大吼道“快說!蘭心怎麼了?”
“鎮南王和上官大小姐在清音閣……”太監還是停頓了一下才說道“兩人衣衫淩亂……”後麵的話任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什麼?”上官老夫人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母親!”上官桀眼尖的一把扶住了上官老夫人。
“快……快扶我去清音閣。”上官老夫人根本顧不得自己的身體,堅持要去清音閣看個究竟。
“朕去看看!”皇上最先走下了台階。
皇上一臉凝重,因為事關楚天擎,但皇上完全不是因為關心楚天擎。
緊跟在皇上身後一起走下來的,還有太後、蕭妃等人。
眾人看皇上的表情嚴肅,又因為有上官桀一家,也緊隨著出了昭陽殿前往清音閣。
夏清姿比昭陽殿中的那些人先一步到了清音閣,清音閣是宮內帝後嬪妃看戲的場所,院子中間有兩層大戲台,在戲台對麵才是看戲休息的地方。
正對戲台的三層雕花獨棟小樓,不少的太監宮女都聚集在樓下正殿的門口。
在宮裡,最忌諱嚼舌根。因為牽扯到了鎮南王和上官蘭心這兩個有身份的人,所以這些看熱鬨的太監宮女也隻是互相小聲的耳語幾句。
夏清姿快步的擠進人群,雙手推開大門一腳踏了進去。
剛一進到殿中,一股奇異的幽香撲麵而來。
夏清姿迅速用衣袖捂住口鼻,飛快的把門兩邊的窗子全部打開。
門口聚集在一起的太監宮女蜂擁似的也擠在門口朝裡麵張望。
最誇張的是,在裡間的架子床上,雖然圍簾放了下來,但從外麵還是依稀能看到床上有兩個人正在忘情的翻滾著。
夏清姿看不清床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楚天擎和上官蘭心,耳畔此起彼伏的男女之間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讓夏清姿心裡不由的一緊。
“都杵在那裡看什麼,去打水來!”夏清姿沒有走近架子床,而是對著門外看熱鬨的太監宮女吩咐。
她進來後又是開門又是開窗,床上的人卻隻顧著彼此交歡絲毫沒有理會,這不是一般人該有的反應。
就憑她進來時候聞到房內的那股奇異幽香,她篤定床上的兩人是中了迷情藥。
任何一種迷情藥都能使人喪失意識、隻沉迷於彼此間的歡愉,這時候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冷水。
在搞不清楚是什麼迷情藥的情況下,冷水也隻能維持片刻的清醒,但卻足夠讓人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夏清姿畢竟是王妃,太監宮女根本不敢不分主次的進裡麵去看,有小太監就去清音閣院子裡的井中打了水進來。
“皇上駕到——”德公公尖細的嗓音把看熱鬨的太監宮女嚇了一跳。
聽到是皇上來了,剛剛還擠在門口的太監宮女退離了門口全都跪倒在地。
夏清姿就站在敞開的房門旁,腳邊是滿滿的兩桶水。
那麼明顯的位置,皇上一眼就看到了夏清姿,開口問道“天擎在裡麵?”
“回皇上,臣婦不知。”夏清姿垂下眼眸答道。
她確實不知道房裡的人是不是楚天擎和上官蘭心。
“不知?”皇上眯著眼瞄向房裡的那張架子床,此刻架子床上的兩人還渾然不知已經有人進來了。
跟著皇上來的上官桀一家人,尤其是上官桀的夫人,表情誇張的大喊道“蘭心……鎮南王毀了我女兒的名節,我的女兒啊!”
上官桀的夫人口口聲聲的說是裡麵的人是鎮南王,還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恐怕彆人不知道裡麵的人是上官蘭心。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上官桀的夫人絕對是個戲精,眼淚順著眼角不斷的流淌“女兒家的名節是何等重要?臣婦就這麼一個女兒,求皇上、太後為蘭心做主!”
話裡話外怎麼聽,都是為上官蘭心抱屈,認為是鎮南王玷汙了上官蘭心的清白。
“上官夫人,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我們誰都不知道。”夏清姿不認為楚天擎會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夏清姿真正和楚天擎相處的時間不長,楚天擎雖然霸道冷漠,卻絕對不屑用迷情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以楚天擎的個性,不管用陰謀還是陽謀,想要什麼就光明正大,得不到寧可毀了。
“哼!人都在床上了,皇上、太後這麼多人親眼所見,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上官桀的夫人就是那種典型的得理不饒人的小人,擺出一副潑婦的架勢又說道“鎮南王妃彆在這遮掩了,鎮南王害我女兒失了名節,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夏清姿不卑不亢的看著上官桀的夫人,不怒反笑。
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