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喜醫妃傾天下!
巫雲起不是打不過這個瘋女人,而是他從來不打女人。
“你敢說我是瘋女人?”
靜宜公主將包房裡能扔的都扔向了巫雲起,連擺著的花瓶都沒放過。
巫雲起要是什麼都不說還好,本來就是巫雲起把她的衣裙弄臟了,現在還敢說她是瘋女人!
“瘋女人!你就是瘋女人!”巫雲起一邊躲著,嘴也沒閒著。
聽著巫雲起一直叫囂著在說她是瘋女人,可靜宜公主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巫雲起。
想到她自己剛剛被江玉麟拒絕,穿的這麼漂亮可人也是為了去江家拜見江玉麟的父母,以求能得到江玉麟父母的好感。
而偏偏在路上又被眼前這個混蛋男人攪了,雖然自己一通發泄,可根源還在江玉麟身上。
靜宜公主越想越氣,原本手裡還拿著的花瓶也沒扔向巫雲起。
“啪”,手一鬆,花瓶掉落在自己腳邊摔得粉碎。
“小姐,你有沒有碰傷?有沒有流血?”小宮女見狀,趕緊跑上前查看。
靜宜公主一時之間悲從中來,也不管還有巫雲起和店小二在場,難過的掉下眼淚。
“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
人心裡的悲痛一旦迸發出來,就再也守不住。
靜宜公主就坐在包房的圓凳上,趴在桌子上開始大哭。
被靜宜公主一頓砸的巫雲起,本來還在生氣這個瘋女人的搗亂,讓他沒吃好也沒喝好,看見她哭反而到於心不忍。
小心翼翼的走到圓桌另一邊,巫雲起放下身段兒,低下頭,有點手足無措的勸慰著。
“哎~我說你,彆哭啊。”
巫雲起不會哄女人,以前在巫醫族,女人有倒是有,但都是奴婢,見到他不是連話都不敢說就是恭恭敬敬的。
那些女人怕他都怕的要死,根本不需要他哄,所以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哄一個女人。
“本少不說你是瘋女人了還不行嗎?”巫雲起圍著圓桌繞到靜宜公主身邊。
“你彆哭了,你要新的衣裙,本少賠你就是了,你說多少我賠多少,行不行?”
麵對巫雲起的好意,靜宜公主就更覺得自己委屈,扭過頭繼續趴在桌上哭。
“你、哎——”巫雲起見自己的話不管用,隻能唉聲歎氣的坐在靜宜公主身邊,“姑奶奶,求求你彆哭了行不行?你說要怎麼你才不哭,隻要你說出來,本少一定照辦!”
他真受不了這小姑娘哭,一哭,他就心軟。
“我……”靜宜公主哭著抬頭,一抬頭就看到巫雲起那張白的精致的臉。
看著靜宜公主滿臉的淚痕,巫雲起從袖中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塊紅色手帕遞過來。
靜宜公主看了看巫雲起,不好意思的接過那塊紅色錦帕,蜻蜓點水般的擦去臉上的淚。
“巫少爺”一直在包房門口看熱鬨的小二這時候進來,問道“您還要酒菜嗎?”
“要,為什麼不要?統統記在鎮南王府的賬上。”巫雲起大手一揮的吩咐店小二。
“是,小的這就給您重新準備一桌。”小二樂嗬嗬的下了樓。
“你是鎮南王府的人?”等小二走後,靜宜公主問巫雲起。
“是啊,我就住在鎮南王府。”
“你是?”靜宜公主覺得詫異。
她也管楚天擎叫一聲皇兄,眼前這個人是楚天擎的什麼人?
“我是他女人的遠親。”巫雲起不在意的回道。
“你是夏清姿的親人?”靜宜公主猛地站起身。
靜宜公主突然的站起身,也嚇了巫雲起一跳,巫雲起也跟著站了起來。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
這女人,怎麼聽到夏清姿的名字這麼大反應?
不會是夏清姿的仇人吧?
提起夏清姿,靜宜公主就又聯想到自己被江玉麟拒絕,心裡就浮現出一絲恨意。
想到這裡,靜宜公主就開始討厭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們走!”狠狠的瞪了巫雲起一眼之後,靜宜公主帶著小宮女走了。
“哎——”巫雲起還想問清楚,隨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了句“莫名其妙!”
這女人還真是……莫名其妙的砸了他的飯菜,莫名其妙的哭了一頓,又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不說就走。
這時,二樓的樓梯處又傳來了腳步聲,是天香樓的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