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就把‘誰伴明窗獨坐,我共影兒倆個。燈儘欲眠時,影也把人拋躲。無那,無那,好個淒涼的我。’給說了出來。
唔……
你要說為什麼李治不說其餘的兩首,那還不是因為她還不能喝酒。
長孫皇後乍一聽之下,隻覺得這些話就如同平常的口語。
然而細讀之下,卻又不覺彆有一番韻味。
便問蘇紈,這又是什麼?
蘇紈便隨口道,無聊的時候寫的,玩笑之作。
而且……
接下來拿眼睛瞪著李治。
……
李治問長孫皇後寫得好不好。
長孫皇後肯定不能說不好。
畢竟,那寫詩之人還在麵前呢。
然後李治就說,以後都讓太子妃嫂嫂教她吧,就再也不用請其他的老師了。
長孫皇後自然是拒絕的。
李治沒有辦法,隻好又是撒嬌賣萌。
……
最後李治怎樣,蘇紈也不知道。
接下來她還得回東宮給厥兒喂奶呢。
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先走一步了。
不過蘇紈猜,長孫皇後肯定不可能那麼容易鬆口的。
再怎麼說,蘇紈還這麼年輕,如何能擔得起教育皇子的重任。
這不,剛從立政殿回來。
然後就見到李承乾高興地抱了上來。
蘇紈自是連忙問她什麼事如此高興。
“太子殿下為何突然如此高興?”
李承乾便道“還是愛妃有辦法,代國公答應了。”
李靖那老狐狸答應了啊。
唔……
蘇紈也一點都不意外。
李承乾倒是很好奇,在把蘇紈抱著轉了幾圈後,這才坐下來,攬著愛妃在懷裡道“愛妃你是怎麼讓代國公答應的?”
蘇紈便道“我就跟她說了一句話。”
“隻說了一句話?”
李承乾很好奇,問道“什麼話?”
蘇紈便道“我說有一個很有可能去了就要挨罵的活,你要不要去。”
“就這麼簡單?”
李承乾有點驚訝道。
“就這麼簡單。”
蘇紈便道。
“為什麼?”
李承乾不解。
蘇紈便道“你想想,如今的代國公最需要的是什麼,就知道了。”
李承乾在蘇紈的一番點醒之下。
也是終於都明白了。
而看著一臉輕鬆就完成了一件大事的愛妃,李承乾也是瞬間覺得愛妃莫名地有吸引力。
蘇紈看她有點不懷好意的表情,還有她嘴角欣賞的笑意,就知道她接下來想做什麼了。
連忙製止住了她,道“一會還要給厥兒喂奶呢。如今可沒空。”
李承乾便道“沒事,我們可以先來一輪,然後你喂完,我們再繼續。”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