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好夢。
等光樂再次醒來時他已然從天台上來到了非常熟悉的日式臥室中,躺在榻榻米上。
光樂晃了晃腦袋坐起身來,外麵已經天光大亮原本的烏雲也已經離開,溫和的陽光照進屋內很舒服。
光樂隻是看了一眼屋內的擺設,就回想過來這是他曾經待在阪船長家那一宿住的臥室。
‘被他們帶回來了嗎。’
回想著昨天晚上的景象,隻是淋了一場大雨就讓他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陷入沉睡,這種能力有誰能夠辦到嗎……
首先劃出——黑暗路西法——畢竟如果是他的話,這一招肯定早就用了。
畢竟這家夥為了達成目的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能用出來,可是排除了他的話還能有誰呢?
‘梅菲斯托’那家夥突然有的時候背著黑暗路西法偷偷做一些完全不在劇本之內的舉動。
但是絕不可能在沒有黑暗路西法的示意下做出這種事,再說了他有這種手段嗎。
光樂掀開被子站起身來,走到窗台邊。他隻是看了一眼穿在身上的紫色睡衣,也沒有多想。
打開窗戶胳膊支撐在窗邊上微微吹著風,光樂閉上眼睛意識再次來到意識之海,而曾經的記憶也被翻找了出來。
剩下的最後一種可能,便是黑暗紮基。
他記得曾經在宇宙中連續不斷消滅異生獸時,紮基那家夥勸不動固執的我去休息,便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家夥去找了雷傑多朝他要了一根生命之樹未形成宇宙的根部,用這東西幻化成了之後的赫納達。
也就是一枚戒指,隻要讓赫納達化成任何東西給它下達指令,隻要能量足夠幾乎什麼事都能辦成。
紮基那家夥曾經就是讓赫納達之戒幻化成了一枚笛子,讓諾亞吹奏一曲讓他聽。
在那之前紮基就已經對赫納達之戒下達了,誰吹響這名笛子便要感覺到困意,隨後好好的睡一覺直到身體的疲憊全部驅散。
在那之後,諾亞果然睡了過去,這一睡就長達好幾百年。
雖然這幾百年間一一出現的異生獸都被紮基全部消滅,但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挺好用。
而赫納達之戒之後便一直放在紮基身上,防止以後某人再不顧身體,好讓他能睡一覺。
時間一晃便是現在,曾經紮基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便把赫納達之戒分彆和兩人認了主。
但自從紮基為了他掉入時間夾痕後,光樂便也失去了赫納達之戒的感應。
如果說之前的那場大雨是赫納達之戒幻化而成的烏雲,下達的指令是
‘如果一頭銀發、金色眼睛、身穿純白風衣’的人淋雨超過十分鐘便讓他感覺到睡意,好好休息之類的話。
再加上之前找到的紮基可能存活的信息,光樂覺得這是最大的一種可能。
“還有個問題,阪船長他們為什麼在大雨天匆匆忙忙的去到天台,並且還拿著毛毯?
難道說紮基又在赫納達之戒上,下達了其他的指令嗎……”
但想到這光樂仍然有些疑問“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紮基想要告訴我阪船長和宏人被路西法盯上了嗎?
……看來得觀察一段時間了。”
想玩這些光樂從意識之海退出來,重新關上窗戶把身上的睡衣換回了之前的風衣。